眾人一一散去,辦公室裡就剩下顧生澤和鐘純兩個人。
沒人旁人圍觀,鐘純直接就投入顧生澤的懷裡麵,膩膩歪歪,“你摸摸,我心裡好委屈的!”
“嗯!你的委屈很大!”顧生澤表示肯定,並提出解決方案,“安撫委屈這方麵,我一向比較有經驗,讓我帶你去裡麵,好好的給你看一下。”
“隻是看一下就行了嗎?”眼眸露風情,麵色帶紅暈,鐘純環住顧生澤的脖子,不等他動手,就主動投懷送抱了。
“其實我的醫術還可以的,其實不管大病小病,打一針就好了,我也就是沒有行醫執照,要不然就去懸壺濟世了!”顧生澤張口就來,車速很快。
鐘純也是老司機,勢必跟顧生澤並駕齊驅,便被他一把攔腰抱起。
這個專屬顧生澤的辦公室裡,特彆內置了一個休息室,專門用來……
兩個小時左右,顧生澤收獲了一張忠誠卡,走出了休息室,而留下鐘純在裡麵好好休息。
武勇打來電話,說是那個鬨事的女人已經找到了,隻是她有一個剛四歲,卻患有白血病的女兒。
對方還是一個單親媽媽,這讓武勇起了一點憐憫心,索性就向顧生澤請示,於是顧生澤便打算親自去看看。
在c市區近郊的一個老破小的民用住宅,門口有人把守,小弟把顧生澤迎了進去。
屋子裡,那個女人抱著小姑娘一個勁的哭泣著,武勇坐在沙發上,愁眉不展的,難以下定決心,幾個小弟守在旁邊,一聲不吭。
這妥妥的黑社會逼迫孤兒寡母的一幕,就被顧生澤見了個真切。
“老大!”武勇一見了顧生澤,連忙起身走過來,並且說明情況,“她老公前幾年死了,她一個人帶著女兒生活,她女兒有白血病,治療需要一大筆錢。”
“有人找到她,出錢讓她辦事,她就照做了,臉上紅的紫的,是她故意弄的。”
顧生澤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走到那個女人的麵前站著,也不說話,就一個勁的盯著看。
那女人緊緊的抱著女兒,神色害怕緊張又無措,她明白做錯了事,得罪了人,一邊不停的流眼淚,也一邊不停的在小聲道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貪圖錢,對不起,你們打我罵我都行,千萬彆傷害我女兒,對不起……”
有時候真就覺得挺無語的,如果碰見的是個油鹽不進的、混不吝的,哪怕隻是態度囂張一點,言語惡劣一點,顧生澤都能夠料理的毫無心理負擔。
可偏偏碰見的是個苦命人!
顧生澤問,“對方給你多少錢?”
女人連忙回答,“兩千,我就拿了兩千塊,給我女兒做一次化療,再不做我女兒就活不了了。”
顧生澤又問,“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嗎?”
女人搖搖頭,“不知道,我問過,但他說辦事拿錢,不該問的彆問,我就沒敢多問,真的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情會鬨的這麼大,他隻讓我拿著一盒化妝品去直營店裡,按照他教的話說,我剛說完,那些記者就對著我拍,我不知道會有記者來,我真的不知道。”
女人很害怕,瑟瑟發抖,隻緊緊的抱著她女兒。
她的女兒很瘦弱,臉上毫無氣色,頭上帶著一頂橘色的鴨舌帽,是那種旅行社贈送的,她見著媽媽哭,她也哭,卻用著怯弱的眼神,時不時的,小心翼翼的看一眼顧生澤。
環視了一圈屋內,隻能用家徒四壁來形容,就這樣的一對母女,找上門了又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