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久死了。
聽聞這個消息的梁玫當即就大腦有點宕機,明明在這次行動開始之前,田久他還……
沒辦法去多想,梁玫隻覺得渾身冰冷,一股冰涼的寒意從脊椎骨裡冒出,她驚慌失措、六神無主,腦袋裡猶如漿糊搖勻了,一時間渾渾噩噩,不知所措。
顧生澤很滿意梁玫的反應,他捏了捏手上的人皮麵具,手感有點特彆,隨後就拋給了顧雷火。
顧雷火接過來瞧了一眼,“這東西,還挺彆致。”
“啪”的一聲,顧雷火把人皮麵具丟在地上,還攆了兩腳。
好歹也是個道具,就這麼給浪費了。
趁著梁玫心神混亂不定之際,顧生澤把鑒察甩了個透徹,同時反饋回來的信息讓他皺起眉頭。
“我回來魔都的路上,在服務區有狙擊手,這是你們乾的?”顧生澤這話一出口,顧家幾個兄弟紛紛看了過來,繼續聽著顧生澤說道,“秦翡翠是死在你們手上的?”
“上次我家老八和老九的事,也是你們做的?”
“再加上這一次的賭局,你們這個小團夥還真是閒不住,搞出這麼多事情。”
“老實交代吧!你們團夥的其他人在哪?後續還有什麼計劃行動?”
也許其他人聽不懂,但顧家兄弟是都聽懂了,尤其是顧在實,他看著梁玫的眼神已經越發的冷漠,猶如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顧生澤一連串的話,倒使得梁玫稍微回過神來,她下意識的就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這些?”
老子咋知道?老子有掛!
但老子不說!
囉嗦的廢話沒有說的必要,顧生澤隻強調一句,“你老實都交代了,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痛快!”
麵色一陣變換,梁玫沉吟幾秒,也不知道她是想到了什麼,語氣忽然變得視死如歸起來,“這次被你揭穿,算你運氣好,但要想我低頭認輸,做你的春秋大夢,要殺要剮隨你變,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你不是知道的挺多的嘛!彆問我,你自己去查啊!”
猶如惡婦附體,這樣凶凶的梁玫倒是有幾分風采,她因為情緒激動而使得胸口大幅度的起伏,那模樣也是頗為誘人。
可顧生澤半點心思沒有,隻招呼了一句,“老四,把她帶走,回去慢慢審。”
顧雷火咧嘴一笑,“沒問題,就算她的嘴是鐵做的,我也有辦法撬開!”
顧在實囑咐一句,“這裡人多眼雜,多安排點人,小心一點。”
顧雷火不以為意,“放心,今兒這裡我的人最多,槍也在我們手裡,隻要我不答應,就沒人能夠從這個大門走出去。”
講道理,顧雷火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是有些自鳴得意的,他安排的那些小弟已經入場,並且各個凶神惡煞,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不僅如此,都不用顧雷火特意吩咐,那些小弟已經自覺站位,大廳裡的重要位置全部被把守住,那些來賓貴客統統被看守住,但凡是有人不長眼的要跟顧家這邊對著乾,這些小弟自會把這些人給放倒。
局麵已經往綁架挾持的方向發展了,就這方麵,顧雷火也是越發的專業,畢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這裡是顧雷火的場子,今天是顧家的局,那麼顧雷火要展示一下他的霸氣側漏也不算過分,隻是他的話音剛落下沒幾秒,就有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們不能帶她走!”刁應人站了出來,他擲地有聲,神情嚴肅,不怒自威,十分氣概。
刁應人一動,他身邊的那些兄弟全部起身,紛紛為他造勢。
“又是這家夥,真是有夠討厭的,幾次三番的跟我們過不去,要不趁著這次機會一起把他也做……綁了吧?”顧雷火後撤一步,小聲對顧在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