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生澤抽著煙。
顧雷火也抽著煙。
顧生陽吃著糖。
顧文曲邊吃糖,邊磨劍。
隻有顧冷靜眼巴巴的看著他們,像一隻等待投喂的狗。
顧冷靜:“不是,你們倒是說句話啊!這一個個的,你們什麼都不說,顯得我這樣坐著就很呆!”
顧雷火:“說什麼?事都讓你做了,話也讓你說了,還有我們什麼事?”
顧冷靜:“報仇啊!我被雲夢惜搞的那麼慘,不用報仇了?”
顧雷火:“你都讓楊休從魔都搖人了,報仇還用得著我們?”
顧冷靜:“我這好好跟你說,你特麼的皮癢是不是?來,你過來,讓我甩你個嘴巴子。”
顧雷火:“艸!傻吊!”
顧冷靜:“我……”
顧生澤:“行了,報仇的事急不來,雲夢惜已經躲起來了,我的人一直沒找到她的下落。”
顧雷火:“那個沈良呢?我可是聽說他跟雲夢惜走的很近。”
顧生澤:“一樣躲起來了,找不到人。”
顧雷火:“呐!我最煩的就是這種人了,搞事情總是偷偷摸摸的,搞完就不見人影,整一個像廁所裡的蛆,又陰暗又惡心!”
顧冷靜:“找不到那怎麼辦?難不成就像現在這樣坐著乾等?”
顧生澤:“我已經說服刁應人對沈家開戰了,目前刁應人占據優勢,沈家處於經濟下風,他們的一些小公司已經破產了。”
顧雷火:“又是經濟戰,老三,不是我挑事,這經濟戰打的也太慢了,真要等到沈家山窮水儘,那指不定要到什麼時候,真不是我挑事,老三,你就細品,他刁應人難道就沒有其他方法了?”
顧生澤:“那你有什麼高見?”
顧雷火:“我沒有,費腦子的事情,我不參與。”
顧生澤:“那你們又有什麼高見?”
顧生陽連忙舉手。
顧文曲瞪了一眼過去,顧生陽又把手放下了。
顧冷靜:“雲夢惜和沈良躲起來,我們找不出他們,可以找雲家人和沈家人,有一個算一個,抓一個殺一個,先把我心裡的惡氣給出了。”
顧雷火:“還得是老五,夠陰狠,居然想到了傷及無辜這個好辦法,我支持你,不過警察請我去喝茶的時候,我錄的口供要簽你的名。”
顧冷靜:“你特麼的滾!我懶得跟你廢話。老三,隻要你點頭,我的人今晚就開始動手。”
顧生澤:“小九,你覺得你?”
顧文曲一聽,放下手裡的活,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說道,“我估算了一下,如今我們在京都的人手加起來足有一千多了,但凡有點風吹草動,京都警方就會盯死我們,另外我了解到,關於人口販賣組織這個大案子,警方應該正在追查雲夢惜,我們在這個時候跳出來當出鳥頭,時機不對。”
“既然刁應人已經對沈家開戰,我們不妨就多等等,靜觀其變。當然雲家和沈家那邊也要派人盯著,或許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所收獲。”
“五哥已經沒有大礙了,我們人手也齊,我覺得這個時候著急的不應該是我們,而是雲夢惜和沈良才對,那個雲夢惜能綁了五哥,又多次對三哥發動襲擊,她不是個普通的女流之輩,或許我們應該更小心一點,她深藏在京都,能夠從人口販賣組織裡麵摘出去,沒給警方留下任何的證據,又躲過我們所有的眼線,或許她又在醞釀什麼陰謀。”
隨著顧文曲的話音落下,病房裡又變成了一片安靜。
抽煙的抽煙,吃糖的吃糖,眼巴巴的繼續眼巴巴。
興許是顧文曲總結的很到位,沒人反駁與補充。
又興許,知曉事實,暫且報仇行動不利,兄弟幾個心情都不太好,乾脆不想說話。
顧文曲見狀,他又默默的繼續用砂紙磨劍。
“沙沙”的聲音充斥整個病房,雖然聲音不大,但又引起兄弟幾個的注意。
顧雷火:“小九,先前我就想問了,你拿著根木頭在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