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
韋沆失手被擒,臉色陰沉到極致。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前一晚剛把地下會的十名聯絡員抓來這處隱秘據點,這一大清早,居然就被人找過來、打上門。
韋沆百分百確定,自己絕對沒有露出任何馬腳。
可還是被找到!
“‘地下會’的耳目當真誇張到如此地步?”
韋沆震驚,不敢相信。
他看向跟前,那是一個戴著鬥篷的黑袍人,藏頭露尾不是好人。
不對!
那身衣服是自己的!
沒錯!就是!
衣服上還有著標槍、飛斧丟出的破洞呢。
娘希匹。
這什麼人?
怎麼扒彆人破衣服穿?自己沒衣服嗎?
韋沆皺眉。
隻見那黑袍人藏起了麵容,整個人隱沒在黑暗中,陰森森的,很神秘。
他聲音陰沉:“韋沆,說出你的上線,不但免受皮肉之苦,性命也可保住。”
韋沆不信:“你們是誰?我為什麼要相信你的話?”
黑袍人淡漠道:“你不必知道我們是誰,隻需——”
“不!”
“我就要知道!”
韋沆打斷黑袍人:“你不說清楚,我不會開口的!不相信的話,隨便你們怎麼嚴刑拷打!”
“……”
我學你,你也學我?
左京無語。
那行。
論用刑,左京可太會了。
“我有宮刑,刖刑,插針,活埋,棍刑,鋸割,斷椎,灌鉛,梳洗,彈琵琶,抽腸,騎木驢等等十大酷刑,韋沆,你想從哪一項先開始?”
“算了。”
“我來選吧,‘騎木驢’如何?”
“給你介紹一下,這‘騎木驢’要先在一根木頭驢車上豎起一根小木柱,把受刑之人吊起來,放在木柱頂端,使木柱戳入尾巴骨後,然後放開,讓人身體下墜,直至木柱自腸道穿入。”
左京陰測測,描繪的極有畫麵感。
韋沆一想到那等酷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但那黑袍人卻沒完沒了——
“不行不行!”
“這個放在後麵,畢竟容易死人,我還沒玩夠的。”
“對了!”
“這個好!”
“我先‘插針’,用針插進你的手指甲縫,讓你嘗嘗痛。”
“再給你來個‘宮刑’,你一定聽過宮刑吧?但你知道它是怎麼做的嗎?”
“我告訴你:首先要拿繩子把子孫根綁起來,包括那囊,讓血液不流通,自然壞死,後拿利刃一刀子割掉。割掉了以後拿香灰一蓋,止血,還得拿根鵝毛插在尿道裡。等過了幾天把鵝毛拿掉,如果尿得出來,閹割就算成功了。要是尿不出來,那個人就算廢了,大概最後會死於無法排尿而膀胱爆裂。所以如果是要閹來當宦官的話,最好趁年紀還小就閹掉,年紀大了危險性高很多。”
“不過你彆怕,我不會讓你這麼個大活人被尿憋死。”
“在你死之前,先讓你‘騎木驢’,等腸道鬆快了,再‘抽腸’。”
“這所謂‘抽腸’也有說道,把一條橫木杆的中間綁一根繩子,高掛在木架上,木杆的一端有鐵鉤,另一端縋著石塊,像是一個巨大的秤。將一端的鐵鉤放下來,塞入你的肛門,把大腸頭拉出來,掛在鐵鉤上,然後將另一端的石塊向下拉,這樣,鐵鉤的一端升起,你的腸子就被抽出來,高高懸掛成一條直線。然後,你慘叫不絕,痛苦不堪,直到氣絕身亡的那一刻。”
“在這個過程中,我還會給你‘梳洗’。”
“這裡說的‘梳洗’並不是女子的梳妝打扮,而是先用開水澆你,把你的肉燙熟燒酥之後,再用鐵刷子把你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來,直至肉儘骨露……”
……
“夠了!”
韋沆怕了:“你是魔鬼!”
比犬戎還犬戎!
算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