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無形山嶽壓身!
“何人在此放肆!”
轟!!
一股恐怖的氣息伴隨著裴景的怒意陡然爆發。
裴景的身影瞬間凝聚,眼神中浮現驚怒。
大陣被破。
這是鎮妖司多少年都沒發生過的事情。
而更讓他費解的是,他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到這艘飛舟的靠近。
下一刻。
他的目光便落在那名中年男子身上。
裴景心頭頓時一凜,以他霞光境爆發的實力,竟然沒對那男子造成絲毫影響。
明明鎮妖司是自己的主場,他反倒生出了幾分被壓製的感覺!
金丹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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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以果位證道的正統金丹強者!
裴景麵色一變,語氣變軟幾分,他拱了拱手道:“不知道友闖入我鎮妖司意欲何為?”
“嗬嗬!”
一名身著錦雲丹袍,麵容帶著刻薄與倨傲的青年,在飛舟中緩步而下。
他目光掃過下方,如同審視螻蟻,最終定格在裴景身上。
“本座玄珩,萬法宗供奉長老。”
青年語氣淡漠,帶著不容置疑的優越感,“今日前來,隻為擒殺戕害我師弟青蓮的凶徒——沈白!將他交出來!”
萬法宗?!
裴景瞳孔猛然收縮。
那是位於外域中土神州的一座古老宗門。
底蘊深不可測。
沈白,他從未離開過南域,如何跟這等存在結了仇?!
裴景眉宇深凝。
青蓮?
他迅速回憶著這個名字。
很快,一樁發生在天河州,海泉郡的命案浮出腦海。
裴景皺眉道:“閣下此言差矣!青蓮與沈白丹鬥落敗,乃公平較量,各安天命。其後他懷恨在心,暗中勾結妖魔,欲置沈白於死地,證據確鑿,沈白乃自衛反擊,何來戕害之說?”
“勾結妖魔?”
玄珩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厲聲嗤笑,“荒謬!我萬法宗弟子,何等身份?豈會自甘墮落與爾等南域孽畜為伍!分明是你們這窮僻之地,編造借口,謀害我師弟!休要狡辯!”
他身旁的金魁一步踏前,冰冷的目光鎖死裴景,聲音如同金鐵交擊:“交出沈白,或者,死。”
純粹的殺意,混合著金丹中期的恐怖靈壓,如同實質的巨錘砸向裴景。
裴景悶哼一聲,周身霞光劇烈搖曳。
竟被硬生生震退數步。
他這依靠香火願力堆砌的偽境,在真正的證道金丹麵前,不堪一擊。
這時。
鎮妖司內一棟建築的房門打開。
如此驚人的動靜,沈白不可能察覺不到。
他緩步從房間中走出,玄袍拂動,麵色平靜,然而,在那平靜的表象之下,心神已是電轉。
‘外域宗門。’
‘竟然也選擇在這個時間節點露麵了。’
‘看來我猜的已是八九不離十,青雲大會,就是展開對南域收割的一種訊號!’
‘那些渾水摸魚,毀滅城邦的人族修士,說不定就是這群來自外域的家夥!’
見過明慧,沈白當然知道,在這些外域修士眼裡,南域生靈是何等地位。
就是一頭頭牲畜!
牲畜養肥了。
如今也到了待宰的時機!
他目光掃過金魁,瞬間判斷出對方的實力層次。
‘證道霞光。’
‘是個硬茬。’
‘若動用本體的真實力量,斬殺此人並非難事。’
‘但……’
他心念急轉,壓下瞬間沸騰的殺意,‘一旦暴露真正實力,必然驚動鎮南天君!屆時,莫說謀劃神通、逃離南域,恐怕立時便是滅頂之災!’
‘寂滅之眼還沒開啟,現在還不到徹底暴露底牌的時候。’
瞬息之間,沈白已權衡利弊。
此時,玄珩見沈白出現,卻是立刻認出了他,他冷笑道:“沈白!你這卑劣賤修,害我師弟,今日定要你血債血償!”
沈白平靜的掃了他一眼。
臉上卻恰到好處地露出一絲驚恐和不安。
他看向玄珩,聲音帶著壓抑:“青蓮勾結妖魔,死有餘辜,閣下不分青紅皂白,便要強加罪名嗎?”
“強加?”
玄珩獰笑,“在這南域,我說你有罪,你便有罪!本座給你一個機會,與我再鬥一場丹道!若你勝,我轉身便走。若你敗……”
他語氣森然,“便自廢丹道,跪地懺悔,然後,我會親手將你抽魂煉魄,以慰我師弟在天之靈!”
金魁的威壓如同無形枷鎖,緊緊束縛著沈白周遭空間。
讓他連‘拒絕’這兩個字都難以說出口。
這是陽謀。
以絕對實力逼迫他踏入絕境。
沈白深吸一口氣,仿佛用儘了全身力氣,才抵抗住那無處不在的威壓,他抬起頭,目光直視玄珩,一字一句道: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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