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又有一個又一個的圓木桶從峽穀兩側咕嚕嚕滾下。但也不斷有零星的槍聲從下方響起。畢竟這其中有不少作戰經驗豐富的軍曹逃過了伏擊,
他們正舉著木質槍托的三八大蓋,對著峽穀兩側不要命地擊射。但對於這樣的頑固分子,陳峰直接下令無情射殺。沒有必要抓活口,因為這種人往往戰鬥到最後一人,死不投降,抓住他們的代價太大。
還有不少鬼子。
一瞬間,陳峰便下令封鎖住峽穀兩端的入口和出口。而鎮守峽穀兩端出口的是幾挺輕重機槍,這猛烈的克虜伯重機槍和加特林重機槍完全足以鎮守。而且此刻,不少鬼子裝備的都是三八大蓋,
拉一槍打一發的步槍。在他們陣群中就連衝鋒槍也很少有,而重機槍手和輕機槍手也被瞬間乾掉。
就連鬼子的輕機槍和重機槍也被幾發刷刷落下來的手雷和手榴彈炸得七零八落,零件碎了一地,根本沒有機會再進行反擊了。
隨著時間爭分奪秒地過去,陳峰幾乎是以碾壓的態勢完成了一邊倒的壓製。很快便消除了鬼子的戰鬥力,
眼瞅著沒有什麼威脅之後,陳峰一個手勢打下去,一眾神機營的戰士以班排為單位,從不同方向展開三三製的衝鋒。這種衝鋒相距距離間隔很長,而且很分散,就算鬼子來個反撲,傷亡也不會很大。
然而值得慶幸的是,日軍並沒有能力進行反撲,此刻他們早已被下方那煙熏火燎以及辣椒麵和刺鼻氣味折騰得根本受不了。而沼澤中那些還在掙紮、有些不會遊泳的鬼子,生命更是變得岌岌可危起來。
山穀一郎此刻滿臉寫著驚恐之色。然而在與此同時,旅長那邊也接到消息,一股小股部隊在一個小時之前誤打誤撞地朝著根據地的方向行進過來。
幾分鐘過後,旅部的一名偵查員在距離峽穀500米的山峰位置,拿起望遠鏡看到了下方陳峰他們正在跟鬼子激戰的這一幕。然而,鬼子幾乎是以碾壓之勢被死死摁住,沒有絲毫還手之力。兩名偵查員有些納悶地麵麵相覷起來。
“咦,看這部隊好像是獨立營的部隊。跟這些鬼子磨蹭什麼?幾發炮彈下去全部結束了,怎麼他們好像無心殺鬼子,好像是想要生擒。”偵察排排長撓了撓頭,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真是搞不懂。這個蘇勇打仗,旅長說過,一向是不拘一格。這樣吧,我看我們先回去向旅長彙報一下。等旅長回去再向蘇勇詢問。”
“也好。”兩人快馬加鞭,直接回到了旅部。
旅部旅長正盯著一份文件仔細地斟酌看著,卻被突然的情報打了個激靈。“什麼?你說什麼?這獨立營的人還有閒心在逗鬼子玩,為什麼不全部消滅?給我接蘇勇,這個蘇勇這小子到底又在玩什麼名堂?”一旁的旅部參謀長倒是饒有興致地說道:“老夥計,要我說蘇勇這小子打仗鬼點子多。這小子不消滅這夥日軍肯定是有他的道理。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是想以這個為誘餌而引出更多的日軍,然後聚而殲之呢?”參謀長提出了他的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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