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步雲隻好如實說:“上官主任你認識的,他們要帶個人到你那裡開展異地審查調查。蘇兄你提供方便就好,不用親自出麵。”
蘇振笑笑說:“那好,我就不多問了,他們隨時可以過來,我會安排好。”
胡步雲掛了電話,對上官芸說:“去東江省之源縣,既然和蘇振搭上了關係,咱們就得狠狠地壓榨他。我建議你們漏點口風出去,來個聲東擊西,就說人帶到漢海省去了。在搭救向前進的事上,哪些人表現得最積極,你要心中有數,不要硬扛,實在扛不住了,就去找樓書記。”
胡步雲叮囑半天,上官芸就跟沒聽見似的,對胡步雲努努嘴,“把那些青菜擇了洗了。”
胡步雲皺眉道:“真的使喚我打下手啊?”
上官芸淡淡說道:“最好是聽我的使喚,你有把柄在我手裡我跟你說。”
胡步雲一愣,“什麼把柄?我怎麼不知道?”
上官芸冷哼著道:“就不告訴你!”
胡步雲訕笑著說:“芸姐你得告訴我啊,不然我誠惶誠恐的,嚇出病來了咋辦?”
胡步雲這麼一追問,上官芸臉上竟泛起幾許紅暈,壓低聲音說:“一個大男人,穿個褲衩到處跑,還讓我看見了兩次,算不算把柄?”
胡步雲可憐巴巴地說:“芸姐,這件事咱們pass掉行不行,以後不再提了好嗎?”
上官芸搖搖頭,“堅決不pass,我已經有了心理陰影。你都不知道,當時我看見你身體居然有反應,該死,我差點一腳給你踢過去,讓你永世不得站立。”
胡步雲一頭黑線,忙不迭地狡辯,“誤會誤會,那不是刻意的身體反應,是因為我剛起床……我又不知道你在外麵,我反個什麼應……”
上官芸打斷了胡步雲的話,“你彆說了,總之我是真的受到了驚嚇,差點給我嚇成智障。”
這時,馬非端著茶杯站在廚房門外,慢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問道:“誰智障了?”
上官芸和胡步雲皆是驚愕地看著馬非,兩人至少愣神了兩秒鐘。上官芸怒喝道:“你屬貓的?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嚇死個人了!”
馬非連忙賠笑,“我就是好像聽見你們說誰智障了,是出了什麼事嗎?”
上官芸沒好氣地說:“我在教訓我弟弟,讓他注意點形象,彆一天到晚招蜂引蝶,否則會被人打成智障。”
馬非連連點頭,“有道理,這話我早就想對我小舅子說了,得注意點形象!”
胡步雲黑著臉走出廚房,衝馬非說道:“你去,給我姐打下手,我還得收拾屋子。”
上官芸和馬非兩口子在廚房忙活半天,做了一滿桌子菜,胡步雲一看,苦笑著道:“咱們三個人能吃這麼多?這也太浪費了吧?”
上官芸壞笑著道:“你不是有病在休假嗎,多做點你可以多吃幾天。”
馬非也說:“我們又出錢又出力,你還有啥不滿意的,快拿酒來,暖房得有暖房的氣氛。你不會連一瓶酒都舍不得吧?”
胡步雲拆開一個紙箱,翻出兩瓶茅台,兩條黃鶴樓1916香煙,放在馬非腳邊,“等會兒你放車上帶走,算我孝敬姐夫的。但今天吃飯不能喝酒,吃完了我帶你倆去樓書記家裡,把現在的情況彙報一下。”
胡步雲這麼一說,馬非便也不再提喝酒的事。幾人埋頭乾飯,不喝酒吃飯就快,二十分鐘就吃飽了。胡步雲看著一大桌剩菜,眉頭緊皺,“剩這麼多,我得吃到何年何月去。”
上官芸冷哼著道:“要不要我給你牽頭豬來,幫你吃?”
胡步雲頭搖得像撥浪鼓,“彆,我還是自己吃吧,豬你留在自己家,幫你打下手,幫你消耗糧食。”
馬非喝問道:“你罵誰是豬呢?”
胡步雲忙說:“我是豬,我是豬,我是智障。”
幾人又閒聊了一會兒,胡步雲給樓錦川家裡打了電話,說這會兒自己跟馬非處長有事情向樓書記彙報,問方不方便去家裡。樓錦川沉聲道:“你們過來吧。”
幾人出門,胡步雲準備的煙酒馬非卻沒拿。胡步雲隻好把東西硬往馬非手裡塞,上官芸在一邊不滿地說:“我們誠心誠意來幫你暖房,你卻拿這些東西來打發我們,還有意思嗎?”
胡步雲訕笑著道:“我啥也不懂,我是智障。”
上官芸臉上又紅了,“你還來勁了是不是?”
胡步雲收起笑容,正經說道:“樓書記同意你倆去他家裡,說明他對你們是足夠信任的。你們第一次上門,能空著手去嗎?這些東西你們拿給樓書記吧。”
馬非拍拍胡步雲的肩,“行,我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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