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步雲介紹黎明和侯仁量認識,侯仁量笑著道:“勞煩你們兩位親自來請,搞這麼隆重,我都不敢去吃你們的飯了。”
黎明握著侯仁量的手,一臉的謙恭:“雲溪這地界上,也沒啥拿得出手的東西招待您這樣的貴客,那麼我們能做的就隻有態度上更加虔誠,還請侯董不要介意我們招待不周。”
幾人寒暄幾句,便說笑著去餐廳。
雲溪賓館的一個小型宴會廳裡,擺了四大桌,桌子上全都擺了桌牌,誰坐什麼位置一目了然。每個桌牌旁邊都放了一份伴手禮,離席的時候服務員會提醒客人把伴手禮帶走。
李二虎已經把客人都帶到了餐廳,曹東來等人笑容可掬,親自招呼客人落座。這讓餐廳服務員一個個都傻了眼,這應該是他們從業以來見過的最尊貴的客人了,居然讓縣委書記、縣長搶了他們的活兒,親自招呼客人。
胡步雲和黎明簇擁著侯仁量來到餐廳,曹東來等人立即上前迎接。
侯仁量疑惑地看了胡步雲一眼,問道:“這幾位是?”
胡步雲連忙把雲溪縣和青坪縣的幾位主官介紹給侯仁量。侯仁量的臉色一下就垮掉了,胡步雲知道侯仁量為啥不高興,但也佯裝不知,對曹東來說:“侯董坐哪一桌?趕緊點兒,帶路。”
曹東來連忙躬身道:“侯董請,胡書記請。”
侯仁量卻是站著不動,“胡雲啊,你這就不厚道了啊。我說了吃你一頓飯,也是看在你和南風集團的特殊關係上,而且隻能你和黎市長參加。你看幾個縣裡的同誌都來了,我們的工作還怎麼開展?”
胡步雲訕笑著道:“侯叔,說了不聊工作的嘛,您咋還自己起頭了?縣裡的同誌不是衝您來的,他們是衝我和黎市長來的,我們也難得來一次縣裡,他們不出來露個臉怕挨批。所以您要怪就怪我,千萬不要遷怒基層的同誌。”
侯仁量淡淡說道:“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我誰也不怪。但你們也得理解我,我對三個考察目的地都是一個態度,對事不對人。所以,這頓飯我們還是不吃了吧。”
曹東來、吳遠超等人一下就尷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手足無措。吳遠超小心翼翼地說:“胡書記,我們還是走吧。”
胡步雲卻是一臉的雲淡風輕,正要開口說話。宴會廳進來兩個人,一個是章靜宜,一個是她的助理李臘梅。
章靜宜一進來,臉上就綻開燦爛的笑容,和侯仁量親熱地打招呼:“侯叔,見諒見諒,我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
侯仁量臉上的不悅消退了一些,換上了長輩見到晚輩時那種半是無奈半是寵溺的表情:“靜宜,你有事要忙就忙唄,這麼遠跑過來乾嘛。你千萬彆告訴我,你是步雲搬來的救兵啊。”
“嗨,我哪是他請來的?我是聽說侯叔親自來考察,便趕過來見見您,這不也是好久沒見您了嘛,想您不行啊。”章靜宜笑道,目光這才掃過胡步雲和黎明等人,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最後落在曹東來和吳遠超身上,“這幾位是雲溪和青坪的父母官吧?真是辛苦了,為我們這點考察的事,還驚動你們這麼大陣仗。”
曹東來連忙上前半步,微微躬身:“章總您好,我是雲溪曹東來。不辛苦不辛苦,應該的。”
吳遠超也趕緊跟上,笑得臉上的褶子都堆了起來:“章總,我是青坪吳遠超。侯董和您能來,是我們求之不得的榮幸。”
江麗娟是自來熟,挽著章靜宜的胳膊說:“這位就是我們胡書記的夫人章總吧?久聞不如見麵,果真是萬裡挑一的大美人兒啊,咱們都是女人,見到章總,我都沒臉活了。”
章靜宜咯咯直笑,“姐姐過獎了,怎麼都站著說話呀,咱們邊吃邊聊唄。”
江麗娟連忙把章靜宜往主桌上引,“章總這邊請,您和侯董坐這邊。”
章靜宜便挽著侯仁量的胳膊,“侯叔先請,侯叔不坐我不敢坐。”
侯仁量不情不願地坐到主桌主賓位,對章靜宜搖頭笑道:“看看,看看,你們夫妻倆這是唱雙簧給我下套呢?一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是吧?”
章靜宜很自然地扶侯仁量坐下,“侯叔,您這可冤枉我了。我跟姓胡的現在可是純潔的革命同誌關係,最多算是前戰友。今天純粹是衝著您來的,要不是您來,我都懶得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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