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聰明姐姐,似乎不怎麼喜歡陸添。
阮星眠疊好衣服,擦拭桌子,開始擺盤。
阮星月洗了襪子,順便衝了個快澡,換上睡衣,坐沙發上分揀疊好的衣服。
李雪打開門,看見這麼一副場景。
大女兒整理衣服。
小女兒擺弄餐桌。
家裡何時這麼溫馨過。
聽見大女兒電話裡說,小女兒想做頓飯給她吃,跟她道歉,她還不信。
聞到食物的香氣,李雪換鞋的動作忍不住放慢。
“李老師,你好慢。”阮星月冷著眉眼道。
阮星眠局促地看著大伯母。
李雪換鞋走進來,忽略大女兒,盯著小女兒,“你怎麼瘦了?”
她進衛生間洗手,“說了多少次,外賣不養人,你看這下巴,尖得能鋤二裡地了。”
大伯母的不計前嫌令阮星眠眼眶發熱鼻頭發酸。
她拐進廚房。
抱出一束黃玫瑰。
夕陽般的黃玫瑰簇擁成束,花瓣邊緣泛著蜜色光暈。
蓬鬆的花頭微微低垂。
花莖裹著素白棉紙,幾枝尤加利葉斜斜探出。
阮星月不解地看著她。
李雪轉過身,同樣表情發愣。
她們一家人都沒有浪漫細胞。
一束花哪比得上一頓飯。
浪費那個錢,不如拿去飽餐一頓。
“媽,離家出走的事,我想跟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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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眠紅著眼睛開口。
她接收了原主的全部記憶。
叫出這聲媽並不突兀。
原主棄如敝屣的,卻是她渴望卻無法擁有的母愛。
“這花是在花鳥市場買的,我自己買紙包裝,成本隻要三十。”
她怕李雪罵她浪費錢,連忙解釋。
“花店老板說黃玫瑰代表歉意,離家出走的事,我很抱歉。”
李雪嘴角輕輕一動,看向大女兒。
阮星月聳聳肩,表示她一無所知。
周一她見到阮星眠就覺得不可思議。
長發剪了,綠發染回來了。
連她最得意的綠色美甲都卸了。
簡直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媽,你能不能,原諒我一次。”
十歲那年,親媽再婚生子,幸福美滿,阮星眠哭了三天三夜。
李雪就讓阮星眠改口叫她媽,對她姐妹倆一視同仁。
然而,阮星眠隻有要零花錢的時候才喊得好聽。
這麼可憐兮兮地叫她,還是第一次。
李雪不免心裡有些觸動。
有一種孩子終於長大的酸澀感。
她接過花,“母女之間,哪有什麼原不原諒,媽也跟你道歉,那天罵你罵狠了點。”
她是班主任,罵起女兒來,比罵學生還狠。
小女兒兩眼淚汪汪看著她。
她嘴角扯開一個不熟練的笑,接過來一看,花束裡還有一個大信封。
信封裡裝著三萬塊現金。
阮星眠亮出她兼職拿到的五千工資,“我出去兼職了,才知道掙錢的不容易,媽,這錢你收著,我以後,可以自己掙錢養活自己。”
“說什麼胡話,你還在讀書,家裡不缺你掙錢。”李雪把錢塞回去。
阮星眠又塞回來。
阮星月敲著碗,語氣十分不滿,“要不我先吃?給你們臨時搭個舞台,上去推拉一個小時?”
信封先暫時放下。
三人坐回桌子,開始吃飯。
李雪看著阮星眠,第一次生出,沒白養的幸福感。
成績不好也沒事,自立自強就行。
她的教育沒失敗。
吃完飯,阮星月洗碗。
阮星眠費儘三寸不爛之舌,讓李雪收下三萬塊錢,並同意抽時間去做全身檢查。
李雪提出讓她回家住,讓她上網課,專心備戰專升本。
網課的錢已經交了,幾大千呢。
阮星眠無奈,記下賬號和密碼,並打包家裡的電腦一起帶走。
阮星月換好衣服出來,看著她“你去哪兒,我送你?”
特級教師的壓迫感太強,阮星眠巴不得快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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