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星月……”
桑柔雙手抱頭瞪眼看清身後的人,眼裡閃過一絲恐懼和厭惡。
“你認識我?”阮星月不等她反應,猛地發力將人向後拽起,“知道她是我妹妹,還敢這樣囂張?”
桑柔踉蹌著仰倒,細跟高跟鞋在地麵劃出刺耳的聲音。
她表情猙獰,帶著害怕和嫉妒。
“你……你憑什麼打我?!”她咆哮道,眼神楚楚可憐,眼淚幾乎快要奪眶而出,試圖獲取圍觀者的同情。
隻可惜,觀眾隻會舉起手機,不在乎八卦人物換了人,夠炸裂獵奇就熱情捧場。
“你哭什麼?剛才不笑得挺開心的嘛。”
阮星月突然屈膝壓低重心,借著慣性將整個身體的重量壓上去,手肘抵住桑柔後背,用儘全力往前一推。
伴隨著一聲淒厲的尖叫,桑柔被狠狠甩進花池。
她狼狽地摔在滿是碎石的泥土裡,原本精致的妝容被泥漿糊花,幾縷被扯落的發絲還黏在阮星月指尖。
“阮星月!我要報警抓你!你故意傷人!”她口出狂言,氣不過又惡語傷人,“阮星眠本來就是個婊子!你知不知道她背著你和陸添進了多少次酒店!”
啪地一巴掌,季聆收回微微發麻的手,舉著手機“你踏馬才是婊子。”
阮星月突然屈膝借力,左腿如彈簧般繃緊,裹著綢緞的右腿踩著細跟騰空而起。
人群裡的阮星眠一看,那不是跆拳道踢人的標準動作嗎!
這一腳下去能要人半條命!
她連忙衝過去抱住姐姐,用隻有兩個人聽見的聲音道“她好像懷孕了,大概是陸添的……”
桑柔這種特彆注重身材管理的人,能胖成一臉孕相,加上她姐提過,陸添常住季風酒店,想來她的推測八九不離十。
阮星月單腳踩著細高跟保持平衡,聞言冷靜了兩分,另一隻腳借著慣性收回,鞋跟在地麵劃出尖銳的弧線。
她走過去再一次扯桑柔頭發,桑柔被嚇得連連後退,哭都忘了哭。
“打電話叫陸添過來,我想聽他親口回答,誰才是真的婊子。”
阮星月目光冷冽,如冰刃般駭人。
桑柔蜷縮在帶刺的花叢中,沾著泥漿的手指死死攥住撕裂的裙擺。
鬨到陸添麵前去,她不僅什麼都得不到,陸添還會打死她的。
桑柔踉踉蹌蹌爬起來,跪在阮星月麵前“阮小姐,我錯了,我給你妹妹道歉,都是我嘴巴爛,我是婊子,我不該造謠,更不該針對她,我錯了,求你放過我。”
季聆的鏡頭懟到她臉上。
阮星月冷漠地俯視著她“桑小三,打電話。”
她的眼神含著警告,你今天不打這個電話,我就打得你媽都認不出你。
桑柔抽抽搭搭,哆哆嗦嗦摸出手機。
看見陸添電話號碼那一瞬間,她突然硬氣起來,她正好可以借著這個機會,讓陸添看清a大清冷女神潑辣的一麵。
什麼不食人間煙火的白蓮花,根本就是妖冶殘暴的食人花。
這是她上位的大好機會。
桑柔冷靜地打電話過去。
過了很久,陸添不耐煩地接起“我最近忙,你自己玩,彆來煩我。”
桑柔溫溫柔柔喚了聲添哥,抬頭挑釁地看了眼阮星月,期期艾艾道“添哥,我被人打了……”
陸添在電話裡暴跳如雷“你有毛病吧,被人打了,要麼打回去,要麼報警,打給我有屁用!掛了!”
桑柔忙哭著道“是阮星月!”
陸添靜了幾秒鐘,“星月在你那裡?”
桑柔點頭,正要哭訴她的委屈。
陸添罵了一句臟話“桑柔,老子有沒有跟你說過,不準讓星月知道你和老子有一腿!”
他又罵了幾句,惡狠狠掛了電話。
眨眼,換阮星月手機響。
阮星月點了掛斷,看向桑柔“發消息給他,讓他來你宿舍見我。”
校領導負責人趕過來時,這場抓小三的戲暫時畫上一個頓號,後半部分需要女生宿舍會員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