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聆拿著阮星月的手機,埋頭刷徐則傾qq空間。
沒多久就刷沒了,對方設置了半年可見。
太像了,和記憶裡的一模一樣。
qq號數字也很像,不過還不能確認是不是同一個人。
哪怕隻有一分的懷疑,季聆心裡跟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季聆姐,你還記得自己以前的qq號嗎?”阮星眠抱著熊貓問道。
“記不得了,六年了。”
阮星月已經打開電腦,漫不經心道“你自己就是學計算機的,找個六年前的qq號,很難?”
季聆嘻嘻湊過來。
阮星月問什麼,她答什麼。
半個小時後,找到了。
“居然沒有被注銷!!!”
阮星眠慢慢爬過來,同樣覺得蹊蹺“季聆姐,你快登錄看看。”
修改找回密碼又花了很久很久。
阮星眠坐在她們後麵,開始打哈欠。
季聆成功登錄上,阮星月催妹妹去洗漱。
阮星眠腦子還是亂著的。
洗漱的時候從頭開始整理思緒。
她第一次做和季聆姐有關的夢時,很不能理解,一個最愛女兒的父親,為何會在女兒被侮辱後,選擇大事化小,又冷暴力女兒,甚至用侮辱性極強的詞語貶低女兒,在女兒站上天台上時,沒有心疼和緊張,隻有丟人和不耐煩。
恨不得她一死了之。
阮星眠不想用最壞的眼光去看季聆姐的父親。
畢竟從她嘴裡聽到的季正興,寵她愛她,除了催婚的時父女鬨了幾天矛盾,沒有什麼問題。
想不通,阮星眠不再去想。
洗漱的時候,手機振動,是個陌生號碼。
阮星眠無聊地點開。
“阮星眠,是我。”
又拽又沉的聲音,是煩人精陸浮川。
阮星眠的聲音壓得更沉“有事?”
那邊沉默幾秒,突然暴走“彆學你姐說話!”
阮星眠白眼翻上天“你管天管地,管彆人怎麼說話,有事說事,沒事掛掉。”
她正煩著呢。
“阮星眠,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
阮星眠突然意識到“你哪兒來的手機,你手機不是被學校收了嗎?”
現在這個點,應該剛下晚自習。
陸浮川無視她的問題“你幫我盯著你姐身邊出現的所有男人,我給你發表格,你填寫就是……”
“你要我監視我姐?你哪兒來的自信?”
“我要的是那些男人的信息!”陸浮川暴躁道,“你隻需要答應我這個條件,我給你錢,還免費送你一個管理公司的人才,世界一流大學商學院碩士,人給你,工資我出。”
這個誘惑好大啊。
阮星眠決定拒絕這個誘惑“我不會答應你的,你少拿錢收買我。”
她啪地掛斷電話,再把這個號碼拉黑。
很快微信不斷有人添加好友。
阮星眠關了靜音,繼續無視。
影音室已經沒人,姐姐在陽台打電話,季聆姐也回屋了。
阮星眠不想一個人回房間,坐客廳沙發上,看著姐姐打電話。
什麼時候睡著的她都不知道。
察覺有人抱她。
她閉著眼睛喃喃“顧醒?”
臉頰被輕輕掐了一下,不疼,癢癢的,姐姐溫柔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是姐姐,就這麼想他?”
阮星眠嘴角含笑睜開眼睛,眉眼之間染了羞澀。
她醒來,便不讓姐姐抱了,自己走去房間。
“陸浮川找你做什麼?”阮星月拿著她的手機跟在後麵,“剛剛一直進來一個陌生電話,我接了,他說要和你做交易,我出聲問什麼交易,他就掛斷了,打過去已經關機。”
一想到陸浮川吃了癟,阮星眠心情就好暢快,“她讓我監視你身邊所有男人,給他發過去。”
阮星眠靠著門抱著胳膊點頭評價“看來還是作業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