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她恨自己突然間的聰明,一秒就聽懂他的暗示。
……
洗了澡,從臥室換衣服出來,顧醒已經手洗好她的睡衣,好整以暇掛陽台上迎風飄揚。
阮星眠壓根不敢看顧醒。
上次燈光昏暗她昏昏欲睡看不清楚,這次光天化日的還有燈光,她壓根沒敢睜眼。
顧醒已經裝好她出門的大包,手裡拿著幫她選的厚外套。
她穿了件亮黃色短袖針織開衫,活潑吸睛,紐扣是深藍色的,胸前點綴兩朵深藍色五瓣花刺繡,添了俏皮精致感。
搭配深藍色闊腿裙,垂墜感足,藏肉又顯腿長,整體鬆弛又時髦。
顧醒提著淺藍色牛仔外套,要給她穿上。
阮星眠手腕還酸著,就著他的手穿衣服。
看了眼一身工裝的他,就憑這張臉,心裡鬱氣沒了一大半。
“我們去吃什麼?”
“先去食堂,你再慢慢選。”
阮星眠抬眸撇他一眼,帶著嬌俏的埋怨“我手疼。”
顧醒彎腰給她係外套扣子,兩隻手都在她胸前,麵不改色“我喂你。”
阮星眠抓住他的手,臉漲得通紅“你見誰穿牛仔外套係扣子的。”
顧醒的手從胸前挪開,滑到她腰間,把人往上一抱,額頭落下輕輕一吻。
“那裡,還疼嗎?”
他問的是胸……
阮星眠掐著他的腰,語氣警告“從現在開始,求顧醒當個啞巴。”
顧醒點頭答應,拉著她往外走,他們今天吃食堂,再陪阮星眠去上班。
另一邊,阮星月兩人吃的a大附中門口的家常炒菜。
陸浮川清光幾個盤子,才評價“沒有上次一中門口那家好吃。”
阮星月起身結賬,示意他擦擦嘴跟上。
走到停車位置,陸浮川磨磨唧唧不上車。
阮星月望著附中門口那座熟悉的小山坡,許多好的不好的回憶紛至遝來。
攔都攔不住。
她帶姚姚爬過那座山,兩人約好高考後去爬更多著名的山。
姚姚要是活著,世上會多一個優秀的女舞蹈家。
姚姚為什麼不能好好活著呢。
阮星月嘴巴乾澀,喉嚨發酸,她知道自己煙癮犯了。
周圍沒看見小商店。
她看向陸浮川“借根煙。”
她不打算抽,聞一聞。
誰知陸浮川立刻變了臉色“好啊,阮星月,你碰酒就算了,你還抽煙?”
他激動地靠近兩步“你不要命了?”
阮星月沒想到他這麼激動,聳聳肩“快戒了,突然又犯了。”
陸浮川環視一圈,硬聲硬氣,“站這兒等我。”
他跑出去,又跑回來,捧著一罐老酸奶。
遞給阮星月“吃這個,彆想著煙了,拿出你一夜刷七張真題的恒心,把煙給我戒了。”
如果豆漿是十四歲陸浮川的命。
那麼老酸奶就是十七歲阮星月的提神醒腦藥。
他們闊彆六年,彆扭夾雜著誤會,怨恨遮掩住思念,依舊還記得年少時的對方。
等阮星月慢悠悠吃完一罐老酸奶,才驅動車子送陸浮川回去。
這一次,陸浮川沒有抗拒,乖巧地坐在副駕駛。
正要發動車子,陸浮川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我不能穿這個去上晚自習吧。”
那肯定不行,不好好穿校服李雪會讓他去幫保潔掃廁所。
阮星月下車“你在車裡換,換好跟我說。”
十分鐘後,陸浮川揺下車窗,穿上了校服。
眉眼一下稚嫩了,在附中門口,讓阮星月再次恍惚。
一切沒發生,多好。
車子沉默前進,停在一中門口。
阮星月找到露天停車位,隨口一問“你塞什麼東西在我書桌上了?”
她在想,下車先去商場,給陸浮川買雙球鞋,再買點零食。
“你不是要監聽筆嗎,我找人給你準備十支。”
“哦。”阮星月停好車,“這個禮物拿不出手?要你鬼鬼祟祟地送?”
她還以為這臭小子放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問清楚她好直接扔垃圾桶。
“不喜歡送禮物時候的氛圍,就喜歡偷偷塞。”
阮星月嘴角微微一笑,這想法,倒和眠眠一模一樣。
她轉過頭“那你想要什麼回禮?”
陸浮川的目光從她唇上,移到她頭頂。
他突然傾身過來,伸手捏住她的櫻桃發圈,用很溫柔的動作拿下來。
邊說邊套在自己手腕上,和那根紅布繩緊緊挨在一起“就要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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