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時不覺得,連著幾晚上大床上隻有她一個人,阮星眠每晚都是委委屈屈地入睡。
再朝氣蓬勃爬起來去上班。
十號這天,秦臻將顧醒一堆卡交到阮星眠手裡。
“他走那天早上給我,我給忙忘了,今天是獎學金發放的日子,這才想起來。”
阮星眠把卡收起來,她有顧醒電子銀行賬號,密碼還是她設置的,不用銀行卡也行。
“他怎麼搞得跟當兵入伍似的。”阮星眠小聲吐槽。
秦臻自豪地笑,“軍方帶走的,跟入伍差不多了。”
“計算機係也能當兵?去做什麼啊,修電腦嗎?”
顧醒修電腦的技術一流,拆電腦跟拆簽字筆一樣簡單。
秦臻哈哈一笑,耐心跟兒媳婦解釋“現代戰爭是信息化戰爭,需要大量計算機專業人才來推動軍事信息化建設、網絡安全防護、武器裝備智能化等工作。
所以,會通過多種方式招錄計算機係人才,如直接選拔招錄軍官、招聘軍隊文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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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秦臻驕傲地一頓下巴,“研究生在讀就被指名招錄,我們顧醒是有史以來第一人。”
阮星眠跟著驕傲地彎起嘴角,學秦臻的口吻,“我們顧醒真厲害。”
秦臻搖頭失笑“我們眠眠更厲害,我聽你師母說了,你的廠子陸續發貨了。”
廠子還沒建成,催發貨的顧客太多,徐則傾安排工人在臨時廠棚工作。
十一月剛到三分之一,月銷售額達到三十萬元。
按徐則傾的推斷,這個月能突破一百萬。
員工們很是興奮,在阮星眠看來,一百萬隻是最低起點。
畢竟,最賺錢的竹編首飾和竹編家具還沒開售。
一家人吃過早飯,秦臻照舊步行上班,曲穎開車送阮星眠去園區。
“我給樂南文旅寫過一遍竹子文化的報道,最近樂南旅遊火爆,我看他們宣傳部在找合作的竹編工廠,需要設計一些旅遊紀念品,我把那個人聯係方式給你,眠眠你看看能不能爭取合作。”
“好的,師母。”
“還有,市裡對非遺項目提供10萬元創業補貼,這錢你們公司申請了沒有?”
“老徐申請了,應該快到賬了。”
曲穎舒心一笑“你這個合夥人找得不錯,能乾不說,行動力一絕,眼裡全是活。”
十一月的陽光打在阮星眠臉上,她彎起眼睛時,睫毛像兩把小扇子輕輕顫了顫,嘴角先往旁邊俏皮地歪了歪,才慢慢勾起一個可愛的弧度。
“您有所不知,老徐在攢老婆本呢。”
“哦是嗎?”曲穎忍不住好奇,“我聽說季聆休學去海城上班了,他倆在一起了?誰追的誰?”
認親宴後,太多人跟她打聽季聆和阮星月姐妹倆,曲穎連忙發一張一家四口的照片在朋友圈頂置,暗示大家,阮星眠是她兒媳婦。
哪怕季聆上台說有喜歡的人,年長的人固執地認為,相親比自己找的靠譜。
有幾個年少有為的男生簡曆發到曲穎手裡,曲穎蠻心動的。
但如果季聆如願以償,她也好回絕朋友們的熱情。
“在沒在一起我不知道,但是一個等著娶一個等著嫁,隻等解決劉向晴的事吧。”
在陸氏集團的熱搜轟炸下,劉向晴可謂聲名狼藉,不僅失去了a大的工作,還斷掉了進國內任一高校的可能。
這對一向好強的她,無疑是致命的打擊。
季正興落井下石,和她徹底攤牌,逼她交出兒子,可以給一部分補償。
劉向晴試圖聯係梁鑫,尋求他的幫助。
她要季正興一起玩完。
隻可惜,梁鑫自顧不暇,從國外昂首挺胸進海關,剛踏上華國的土地,就被套上黑色袋子帶走了。
季耿一進醫院住了二十天重症監護室,終於出院。
季正興沒有出現,季耿沒有國內醫保,二十萬的賬單刷完了劉向晴所有信用卡,她徹底沒錢了。
季正興是她唯一的經濟來源。
可任憑她怎麼打電話,季正興都沒接。
此時的季正興,被季聆和季正鳳以一遝高高的重婚罪證據,堵在集團總部總裁辦公室。
被親女兒拿出軌的證據甩在臉上,季正興一改往日和藹慈祥的模樣。
“季聆,”他直呼女兒大名,濃黑的眉毛皺攏在一起,低低地壓在眼睛上麵,顯出一種惡狠狠的味道,“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就這點證據,打官司等同於打人脈關係,你一個黃毛丫頭,能有幾個人脈跟我打?”
季聆似笑非笑看著自己的父親“我們不跟你打人脈,我們打輿論。證據,隻是威脅你的工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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