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車有四輛,前三輛牛車的女子瑟縮發抖,最後一輛牛車上,卻發出一陣陣淒慘的叫聲。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畜生!”
“救命!救命!”
“啊——”
女孩輕薄的衣衫,被一北蠻韃子撕裂,那北蠻韃子是一個頭領,地位僅次於百夫長。
周遭的北蠻兵卒眼珠子不停地在女孩白花花的身上打轉。
“頭領,這小娘們兒性子真烈呀!”
“頭領,要不您歇一歇吧?彆累著?”
“頭領能馴服草原上的烈馬,馴服不了一個小娘子嘍!”
“哈哈哈哈!”
不打仗的時候,北蠻兵卒與上級很是隨意。
這時,那北蠻頭領鐘窯笑罵道:“你們這群臭小子,再敢胡言亂語,老子廢了你們,哎呦——”
鐘窯一時走神,被身下的女子狠狠地撓了一下子。
鐘窯那張臉上瞬間多了五道血印子。
疼倒是其次,主要是丟了麵子。
鐘窯勃然大怒,一把抓起女子的脖子,眼神凶狠:“你找死!”
他猛然抽出匕首,對著女子的肚子猛捅了兩刀。
“撲哧!撲哧!”
鮮血瞬間飛濺,鐘窯猛地一揮手,將她扔到了車下。
“你們都給我看清楚了!”
鐘窯對其他牛車上的女子大吼道:“誰敢反抗我北蠻勇士,她就是例子!你們不是人,隻是兩腳羊!”
“我北蠻勇士想玩就玩,想殺就殺!”
“便是餓了要吃,也能吃了你們!”
女子無力地摔落地上,口吐鮮血,後麵的北蠻騎兵趕著牛羊緩緩前進,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馬蹄、牛羊從她的身子上踩踏過去,不多時,女子便咽了氣。
隊伍最前方,百夫長樸信慵懶地朝後麵看了一眼,淡淡道:“鐘窯,適可而止!這些女人都要運回北蠻的,全都死了我可沒法向上麵的大人交代!”
鐘窯殺人如麻,可聽到樸信的話,他立刻換了一張嘴臉,諂媚道:“百夫長大人放心,小的知道了!”
鐘窯欲望沒有發泄出來,滿肚子火,便又從牛車上挑了一個女人,扛到了最後一輛牛車上。
有了前車之鑒,女人不敢反抗,老老實實地按照鐘窯的命令脫衣服。
“快點!笨手笨腳的!你們這群兩腳羊乾啥都慢騰騰的!”
鐘窯一把拉住女人的衣衫,直接將其撕裂。
“嘶啦!嘶啦!”
白花花的身體暴露出來,鐘窯再壓製不住獸性撲了上去。
四周的北蠻兵卒發出陣陣淫笑聲,起哄、叫好連成一片。
混雜著牛羊的叫聲,還有女人痛苦、壓抑的哭泣聲,令人不寒而栗。
鐘窯一邊作惡,一邊對兩側的北蠻兵道:“今天儘興,等會兒你們排隊,人人有份,哈哈哈哈!”
周遭的北蠻兵卒一聽,皆是喜笑顏開,連連謝過鐘窯。
隊伍緩緩地轉了好幾個圈,鐘窯才算儘興。
他望了一眼身下表情痛苦淒慘的女子,嗤笑一聲:“兩腳羊就是兩腳羊,呸!”
鐘窯一口吐在女子臉上,發泄完欲望後,鐘窯還不忘侮辱她。
“咻!”
夜空中,一陣尖銳的鳴叫驟然響起,鐘窯微微一怔。
“嗖!”
一根三棱箭穿透了鐘窯的眼珠,接著穿透了其腦袋,一箭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