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濯也沒想等池荌的回答,隻是將頭繼續埋在她的脖頸處,眼神幽暗。
池荌被溫暖強壯的懷抱抱著,隻要稍微動一下,換來的就是用力的緊摟。
於是她放鬆了,也將自己的頭靠在譚濯的肩膀上。
鼻間充盈著譚濯身上特有的淩冽清香,眼皮漸漸的耷拉下去。
抱了一會兒,譚濯漸漸鬆開池荌。
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小丫頭已經睡著了。
“嗬……小沒良心的。”他輕笑一聲,強有力的雙手抱著她上樓,放到寬闊的大床上,替她掖好被子,手放好。
又拿她的手檢查了下,還好,傷口恢複的不錯,一天的運動也沒有崩裂。
夜色濃如墨,床榻上的人睡得香甜。
直到譚濯離開後,池荌才慢慢睜開眼,她剛才確實睡著了,不過被放到床上就醒了。
靜靜的看了下關閉的房門,池荌舒服的在床上打個滾,蹭了蹭被子,困意再次襲來,閉上眼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
司機將池荌送到學校,今天是運動會的最後一天。
池荌沒什麼項目,閒來無聊就跑到天台上去坐著。
卻看到了一個人,是毒蛇。
“哎呀,我說你這小日子果然過得舒心,但我要提醒你,西蒙已經開始警惕要對你出手了。”
毒蛇手搖羽扇,扭著腰走到池荌的身邊站著。
看著場中熱鬨非凡的場景,學生們為了同學加油打氣,青春活力的樣子,很是讓人熱血沸騰。
“還有,小心蠍子。”
“謝謝。”池荌收回目光。
“嗤……你也會說謝謝了,不過,先彆急著謝,等下一次我會和蠍子一起,你可要小心了,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毒蛇妖嬈的扭了個身體,跳上了護欄上坐著,雙腿優雅的一抬,落在護欄外。
“我呢,隻是來提前給你提醒罷了,希望到時候你還有命活著,再來道謝吧!”
說完,縱身一躍,整個人直接從樓頂的後麵跳下去。
幾個縱身就消失不見了。
池荌看著她消失的方向,不語,半晌又轉過身,吹著涼風,看著下麵的比賽。
喬舜找到羅冉:
“哎,你看見荌姐了嗎?”
“沒有啊。”羅冉四處搜尋了下,“或許又跑到樓頂上去了吧。”
“好吧。”
喬舜看了下樓梯,又看了下自己包著石膏的腿,放棄了上樓的想法。
池荌正吹著風呢。
天台的門又被打開了。
是岑景川。
“我查到襲擊你們的殺手中有白虹的痕跡,你沒事吧?”
“不還好好待著呢?”池荌雙手撐在護欄上,悠閒自得。
“你倒是悠閒,不過那天我不在,我聽說有兩個很危險的人來找你了。”岑景川失笑,隨即麵露擔憂。
“嗯,是毒蛇和蠍子。”池荌點頭。
岑景川嘶的吸了口氣,又感歎,“還好這裡是華國,不過這兩人也很危險,聽說幾乎從不失手。”
想著,他道:“是白虹那邊注意到你了?”
“他們知道你還沒死?”
“應該隻是懷疑,剛好看到京城混亂,想趁機插進來分杯羹,隻是順道想要除了我這個有點像靈的人罷了。”池荌搖搖頭,嘲諷道。
“也就是說他們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