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賺一點,我就能買下那間小房子了。”湯姆站在銀行門口,望著天空,眼中滿是憧憬。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加入這場“財富盛宴”,溫斯頓家族的金礦債券價格一路飆升。倫敦證券交易所的成交的銅鐘每天都被敲得震天響,交易員們忙得不可開交,甚至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買進!買進!溫斯頓債券又漲了!”交易員們揮舞著手中的單據,聲嘶力竭地喊道。
貴族們、銀行家們、普通百姓們,所有人都陷入了這場狂歡中。溫斯頓家族的名字成了財富的代名詞,仿佛隻要和他們沾上一點關係,就能一夜暴富。
然而,就在這場狂歡達到頂峰的時候,溫斯頓家族突然消失了。
“溫斯頓家族卷款潛逃!”《泰晤士報》的頭版頭條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引爆了整個倫敦。投資者們瘋狂地湧向溫斯頓家族的宅邸,卻發現那裡早已人去樓空。
“我的錢!我的錢!”一位貴族夫人癱坐在溫斯頓宅邸的台階上,歇斯底裡地哭喊著。
銀行家們則麵色鐵青地站在一旁,手中的債券已經變成了一堆廢紙。整個倫敦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亂,股市暴跌,銀行擠兌,甚至連政府都開始動搖。
與此同時,大西洋的深處,一艘名為“海神號”的貨輪正緩緩駛向南美洲。船上,老卡爾·溫斯頓和他的家人正坐在豪華的船艙裡,享受著難得的寧靜。
“父親,我們真的能安全到達南美洲嗎?”亨利·溫斯頓低聲問道,眼角中帶著一絲不安。
老卡爾微微一笑,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放心吧,亨利。我們已經徹底擺脫了倫敦,接下來就是新的生活了。我已經在巴西購買了一大片種植園,仆人們都已經提前到那裡了。我想我們現在應該做事是憧憬一下咱們的美好的未來生活了。哈哈!”
然而,命運似乎並不打算放過他們。就在“海神號”駛入大西洋深處時,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席卷而來。巨浪如同憤怒的巨獸,將貨輪撕成了碎片,卡爾一家和他們家剛獲不久的財產徹底的沉入大海。
溫斯頓家族的名字,從此消失在了大西洋的波濤中。
伯爾尼的莊園內,蕭河站在窗前,手中握著一杯紅酒,目光透過玻璃望向遠處的阿爾卑斯山。凱爾匆匆走進房間,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興奮。
“蕭先生,倫敦那邊已經徹底亂了!”凱爾激動地說道,“溫斯頓家族的消失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恐慌,代英的經濟正在崩潰!”
蕭河微微一笑,輕輕抿了一口紅酒:“這隻是開始,凱爾。接下來,愛爾蘭的起義和法蘭西的經濟危機會讓代英徹底陷入泥潭。”
凱爾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敬佩:“蕭先生,您的計劃真是太完美了。代英的貴族們完全被貪婪蒙蔽了雙眼,根本沒有意識到這是一個陷阱。”
蕭河放下酒杯,目光深邃:“貪婪是人類最大的弱點,而我們隻是利用了這一點。”
“開始我們計劃的最後一步吧!愛爾蘭那邊安排得怎麼樣了?畢竟代英作為老牌帝國,不管是體量和底蘊都擺在那裡的,覺不能讓他們輕鬆度過!”蕭河緩緩地站起身,背著手站在《星月夜》的前麵靜靜地欣賞著這一幅傳世佳作。
“放心吧!我們的人已經將武器交到了愛爾蘭自由組織的手裡麵了,這一次風暴大量的愛爾蘭人也波及其中。愛爾蘭自由組織的人很高興與我這一次的合作。這些應該夠代英他們喝一壺的了!”凱爾抿了抿來自法國莊園的葡萄酒,饒有興趣的跟著蕭河注視著畫作。
“這僅僅是開始!相信德皇陛下會對我的這一份禮物感到滿意吧!”
……
隨著代英國內經濟陷入崩潰的深淵,社會秩序也分崩離析。民眾的憤怒如即將噴發的火山,街頭抗議此起彼伏,工人們紛紛罷工,要求政府給個說法,為他們討回損失的血汗錢。如今“罪魁禍首”卡爾一家已經徹底的葬身魚腹了。此刻正在唐寧街10號的代英首相大衛?勞合?喬治在接到這個消息後,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生氣。
他怔怔地看著桌子上的印有溫斯頓礦業的債券出神,這個時候,秘書帶來了另一則壞消息,愛爾蘭人造反了,而且這一次愛爾蘭人造反的勢力遠遠超過往期的每一次。
這一則消息仿佛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般,大衛?勞合?喬治打開了書桌的抽屜,裡麵是一把嶄新的韋伯利手槍,在秘書震驚的眼神中抵住了自己的下顎。
“砰!”
這個原本曆史上帶領代英戰勝德意誌,並從德意誌身上狠狠撕下一塊肉的的首相以自殺的方式徹底謝幕。
與此同時,這一切的真正的始作俑者,來自東方龍國的蕭河與凱爾在碼頭上。
“蕭河難道真的不和凱瑟琳道個彆嗎?”凱爾的語氣有些試探的問道。
“不了!凱爾!也許我隻是凱瑟琳生命當中一位過客。我回去要做的事遠遠比在這裡做的事要危險萬倍,我也不想凱瑟琳小姐和我一起去冒這個險。”
在辭彆了凱爾之後,蕭河登上了前往龍國的船隻,與蕭河同行的是凱爾家族派出的“保鏢”,以及剩餘700名同胞們的骨灰。
“保鏢”的事,是蕭河特意安排的,因為在整個國際社會環境內,龍國人的身份地位屬於是稍微高三哥們一點。蕭河為了便宜行事,於是讓凱爾安排了兩名他們家的世襲仆人與蕭河一起前往龍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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