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小日子駐北平總領事館內,燈火通明。芳澤千吉坐在書房的紅木椅上,手中握著一杯清酒,眉頭緊鎖。他的小舅子藤原晉三站在他麵前,低著頭,臉上寫滿了委屈和不滿。
“姐夫,您可得為我做主啊!”藤原晉三的聲音帶著幾分哭腔,“那個叫蕭河的龍國人,竟然敢壞我的好事!我找張宗昌派人去抓那兩個女學生,結果被他攪黃了!他還當眾羞辱我,讓我丟儘了臉!”
芳澤千吉冷冷地瞥了藤原晉三一眼,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發出一聲悶響:“馬鹿!你還有臉來找我訴苦?找女人就算了,居然敢去燕京大學鬨事!你不知道老段最反感誰去乾擾龍國的學府嗎?你這是在給我們小日子添亂!”
藤原晉三被芳澤千吉的怒斥嚇得縮了縮脖子,但還是不甘心地嘟囔道:“可是……那兩個女學生偷了我的翡翠扳指,我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芳澤千吉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譏諷:“翡翠扳指?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藤原晉三,你是不是覺得歌舞伎町的女人已經無法滿足你了,所以才跑到燕京大學去惹事?”
藤原晉三被戳中了心事,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芳澤千吉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他知道,藤原晉三雖然是個不成器的紈絝子弟,但畢竟是自己的小舅子,場子還是要找回來的。他冷冷地說道:“這件事我會處理,但你給我記住,以後彆再給我惹麻煩!否則,彆怪我不講情麵!”
藤原晉三連忙點頭哈腰:“是,是,姐夫教訓得是!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芳澤千吉揮了揮手,示意藤原晉三退下。等書房的門關上後,他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是我,芳澤千吉。”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讓梅組的人來見我。”
不久後,書房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個身穿和服的女子走了進來。她麵容姣好,氣質優雅,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嫵媚。她是梅組的組長——鬆島百合。
“芳澤領事,您找我?”鬆島百合微微躬身,聲音輕柔。
芳澤千吉點了點頭,沉聲道:“百合,有個任務交給你。最近北平出現了一個神秘的龍國人,他攪亂了我們的計劃,還當眾羞辱了藤原晉三。我要你派人去調查他,摸清他的底細。”
鬆島百合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神秘龍國人?您是指那個在他在燕京大學鬨出了不小的動靜的神秘龍國人嗎?芳澤領事放心,梅組最擅長的就是情報收集,我會儘快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芳澤千吉滿意地點了點頭:“很好。記住,這件事要低調處理,不要打草驚蛇。”
鬆島百合躬身退下,芳澤千吉的目光重新落在桌上的酒杯上,眼中閃過一絲陰冷。
梅組,是小日子陸軍部參謀本部特彆行事科中的情報收集部門。她們的成員大多是美貌與智慧並存的女子,活躍於各種社交場所,從達官顯貴的宴會到市井小巷的茶館,無所不在。她們的任務是滲透、拉攏、收集情報,甚至不惜犧牲色相,獲取有價值的信息。
鬆島百合便是梅組的核心人物之一。她不僅美貌動人,還精通多國語言,擅長心理學和社交技巧。她的手下遍布北平的各個角落,甚至連張宗昌剛剛納的一房小妾,也是梅組的成員。
與此同時,蘭組的成員也在北平悄然行動。蘭組主要由學者組成,他們以小日子學者的身份活躍於龍國的土地上。他們的任務是從文化上對龍國進行滲透,通過學術交流、文化講座等方式,潛移默化地影響龍國的知識分子。
根本一郎便是蘭組的成員之一。他剛剛來到北平,還沒有與身份是“臭腳巡”的朱潛龍接觸。此時的朱潛龍,還是師傅眼中的好徒弟、李天然眼中的好師兄,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即將被蘭組的計劃所改變。
菊組,是小日子陸軍部特彆行事科中的內部清理部門。他們的任務是清除所有來自小日子海軍部的威脅,確保陸軍部的利益不受損害。菊組的成員冷酷無情,行動迅速,常常在敵人還未察覺時,便已將其消滅。
前文中,山本三十二和豬木太郎懷疑是菊組燒了蕭家碼頭,正是因為菊組的行動風格——隱秘、迅速、不留痕跡。不過很顯然,說是這樣說的,四君子組成立不到一年,事實上很多事上都做得強差人意。
最後是竹組,他們的任務簡單明了——暗殺、刺殺、圍殺。竹組的成員是小日子陸軍部最鋒利的刀,他們的目標是那些對龍國有利的重要人物,尤其是那些對小日子陸軍構成威脅的人。
竹組的行動往往伴隨著血腥與死亡,他們的存在讓許多龍國的有誌之士聞風喪膽。當然,這個聞風喪膽便是10年之後的事了,和前麵說的一樣,四君子組剛成立不到1年,很多方麵都差強人意,更是在魔都捅了個攻擊法蘭西商船的大簍子,結果被魔都總領事海軍的豬木高雄直接趕回了旅順,如今他們再次陸軍參謀本部被派往了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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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島百合退出書房後,並未直接離開領事館。她穿過長廊,高跟鞋敲擊大理石地麵的聲響在寂靜的走廊中格外清脆。轉角處,一名身穿墨綠旗袍的女子正倚在窗邊抽煙,猩紅的指甲在夜色中忽明忽暗。
“百合姐,領事又給咱們派臟活了?”女子吐了個煙圈,語氣慵懶。她是梅組的副手——林田美代子,她曾經的身份是魔都百樂門的頭牌歌女。如今到了北平現在是北平各種酒會上的交際花朱美雲。
鬆島百合停下腳步,目光掃過美代子旗袍開衩處若隱若現的淤青:“張宗昌那邊的新姨太,是你的人吧?讓她查查蕭河和段家的關係。”她頓了頓,指尖劃過美代子鎖骨上的傷痕,“少玩過頭,上次你差點讓曹錕的副官起疑。”
美代子嗤笑一聲,煙蒂隨手彈進盆栽:“那些龍國男人,給點甜頭就恨不得把祖墳位置都交代了。”她突然壓低聲音,“不過……張宗昌那個姨太是個雛兒,連床笫間的套話都不會,真能派上用場?”
“所以才要你教她。”百合從手包中抽出一枚嵌著梅花的銀胸針,彆在美代子領口,“三日內,我要那個神秘男人的名字以及在北平所有交際網的名單。”
同一時刻,位於煤渣胡同的“東亞文化研究會”內,根本一郎正對著滿屋古籍皺眉。他摘下圓框眼鏡擦了擦,鏡片上還沾著前日參雞湯的油漬——這讓他看起來更像一個潦倒的學者,而非間諜。
“根本先生,這是您要的《永樂大典》殘卷。”一名穿灰布長衫的年輕人捧著木匣進來,正是尚未黑化的朱潛龍事實上這個時間段朱潛龍還叫李潛龍,但是為了讀者知道他是誰於是就提前改了)。他眼下掛著青黑,顯然剛巡完夜班。
根本一郎急忙起身,操著生硬的漢語道謝:“朱君,太感謝了!這部典籍對我們研究龍國曆史太重要了!”他故意讓袖口滑出一張泛黃照片,上麵是他在東京帝國大學與幾位龍國留學生的合影。
朱潛龍瞥見照片,眼睛一亮:“您認識陳啟修先生?我曾經在他講課的時候旁聽過呢!”
“哎呀,陳桑是我摯友!”根本一郎猛拍大腿,心裡暗笑。哪有什麼陳啟修?照片是蘭組暗房連夜合成的,連東京大學的櫻花都是貼上去的假景。
領事館地下室內,菊組組長高橋徹正在擦拭一柄肋差。刀身映出他陰鷙的麵容——左臉有道從顴骨延伸到嘴角的疤,那是半年前在旅順“清理”海軍間諜時留下的。
“組長,魔都那件事的調查報告……”手下遞上文件,卻被高橋一腳踹翻。
“法國人的破船沉了關我們屁事!”高橋揪住手下衣領,唾沫星子噴在對方臉上,“是竹組那幫馬鹿!什麼事情都不調查清楚,就直接對法蘭西的貨船開火。下次再提這事,老子把你塞進鍋爐房!”
“嗨!都怪!竹組那些蠢貨,害得海軍馬鹿那邊找到機會把我們丟到這裡來!”畢竟在北平附近,代表著各個列強利益的軍閥頭子們都在這裡,這讓原本飛揚跋扈的竹組成員很不爽。
城南亂葬崗,竹組組員佐藤健次正對著屍體練習刀法。月光下,他的動作笨拙得像在切生魚片——第三刀才砍斷頸骨,血濺了他一臉。這貨是導致整個四君子組被送到北平的罪魁禍首。
“蠢貨!砍頭要乾脆利落!”組長伊藤武藏一腳踹在他膝窩,“上次在魔都,你們連法蘭西佬的巡邏隊都躲不過,害我們被發配到這鬼地方!”
佐藤抹了把臉上的血,委屈道:“可明明情報顯示的,那艘船裡麵裝的就是龍國的工業零件……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廢鐵了……”
“閉嘴!”伊藤甩了他一耳光,“明天去踩點五道口大學,梅組那邊已經傳來了消息,那個神秘男子明天極有可能在附近出現。再失手,你就把自己腦袋寄回廣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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