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子離開後,蕭河目送著她消失的走廊轉角,蕭河的嘴角露出來一絲玩味的笑容。他轉身輕輕拍了拍安靜靜的肩膀:"快回房間吧,記得鎖好門。"
安靜靜眨了眨眼睛,似乎想說什麼,但看到蕭河嚴肅的表情,隻是乖巧地點點頭:"好的,蕭先生。"
蕭河目送她離開,隨後走向自己的房間。路過楊秀瓊的房門時
"那剛剛看見了那個剛才那個穿旗袍的女人來吧?"蕭河壓低聲音。
剛剛碰巧從另外小姐妹房間出來的楊秀瓊碰巧注意到了安靜靜和千代子聊天,於是點了點頭。
"如果她再接近你們中的任何人,立刻通知我……這人我感覺有問題。"
楊秀瓊的想了想後,微微點了點頭:"明白了。"
蕭河點點頭,繼續向前走去。走廊儘頭,兩名內務部士兵正警惕地巡視著。看到蕭河,他們立正行禮。蕭河用俄語簡單詢問了外麵大致的情況,……似乎是有人人為破壞了一段的鐵路。",按目前進度算的話,估計明天中午左右就可以出發了。
回到房間,蕭河站在窗前,望著夜色中的烏蘭烏德。這座城市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安靜,蕭河忍不住抽出懷中的雪茄盒,裡麵已經沒煙了,隨後又從空間中取出了一盒,這玩意蕭河當時可是拿下了整整200多盒。
蕭河手裡拿到煙,忽然又想到了什麼,於是決定再去一趟發報室,給在庫倫的小段那邊看看能不能發一封電報,看看他們那邊有沒有辦法派出隊伍來迎接迎接他們。這個城市總讓蕭河內心不得勁。
蕭河剛打開門,就聽見了走廊上傳來一陣騷動。蕭河眉頭一皺,並沒有踏出門,而是在門邊,側耳傾聽。
"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一個醉醺醺的男聲用俄語嚷嚷著。
"先生,請保持安靜。"這是酒店工作人員的聲音。
"滾開!我要見那幾個東方妞!我剛剛……在路邊就看見他們了!聽說她們住這一層?快叫她們出來!"
蕭河他微微探出頭往外望去,看到一個穿著昂貴西裝的斯拉夫年輕男子正搖搖晃晃地走在走廊上,身後跟著幾個彪形大漢。男子麵色潮紅,眼神渙散,顯然是喝多了。
"謝爾蓋達瓦裡希,這層的客人是受內務部保護的..."酒店經理追在後麵,滿頭大汗地解釋。
不過,酒店經理很顯然高估了眼前這紈絝子弟的認知範圍。
"內務部?那是什麼東西?"被稱作謝爾蓋的年輕人嗤笑一聲,"在烏蘭烏德,我父親就是法律!"
蕭河聽到後輕輕關上門,迅速給跟著代表團們一起來的內務部帶隊的伊萬·諾維斯基打去了電話。畢竟這種事情,他們內部的事,自己一個龍國人還是少插手好。
"你們乾什麼?放開我!"這是楊秀瓊的聲音。
剛掛斷電話的蕭河並沒有想到,這小子居然如此跋扈,連忙拉開門,看到謝爾蓋正抓著楊秀瓊的手腕,試圖把她往電梯方向拖。安靜靜和其他幾個女運動員被謝爾蓋的手下圍住,臉上寫滿了驚恐。
"住手。"蕭河的聲音不大,一時間眾人的目光紛紛都集中到了蕭河身上。
謝爾蓋轉過頭,醉眼朦朧地打量著蕭河:"你又是什麼東西?……敢……敢壞你謝爾蓋爺爺的好事!?"
蕭河沒有回答,隻是緩步向前。謝爾蓋的手下立刻擋在了前麵,其中一個掏出了手槍。
就在這時,電梯門開了,四名內務部士兵衝了出來。為首的軍官伊萬以及他的副官諾曼諾夫二人看到眼前的場景,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內務部!辦事!請放開那位女士。另外四名隊員呢?"伊萬命令道,手已經按在了槍套上。
謝爾蓋哈哈大笑:"你們這些鄉巴佬知道我是誰嗎?至於你那四個廢物已經被我手下打暈在那裡了!"說著指向了一旁角落處躺得橫七豎八的內務部士兵。
"現在!你們全部舉起手來!"伊萬打斷他,聲音冰冷如西伯利亞的刺骨的寒風,手中的ddp34已經對準了眾人。因為眼前這些家夥直接襲擊內務部士兵的行為已經是極其嚴重的行為了。
謝爾仔細地他盯著軍官的製服看了幾秒,並沒有認出眼前這些家夥什麼人?這個不學無術的家夥根本不知道內務部意味著什麼。
畢竟那位為了防止遠東地區不穩,內務部目前將辦事範圍僅限在了西部地區,烏拉爾山以東很多地方,根本都不知道正在發生了什麼事。遠東地區也僅有那幾位高職位的人知道在西邊發生了什麼。很顯然謝爾蓋的父親並沒有告訴他兒子關於內務部是什麼。
謝爾蓋,此刻對於眼前的這支部隊很是不滿,畢竟他可是連遠東司令康斯坦丁諾維奇都不放在眼裡的紈絝少爺,隨性慣的他直接從懷中掏出一把鍍金手槍:"我看誰敢——"
"噠噠噠!"
槍聲在走廊裡炸響。蕭河早已將楊秀瓊和安靜靜拉到身後。謝爾蓋的胸口爆開三朵血花,他難以置信地低頭看著自己染紅的襯衫,然後像一袋西伯利亞凍得梆硬的土豆般重重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