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快點!"龍文章站在天牛502號坦克上,有些急不可耐地指揮著在手下的戰士們行動。對麵長江北岸的蘆葦蕩裡,工兵們正將對岸將浮橋船用鐵鏈固定在住。
“差不多了!兄弟們!跟我走!”龍文章一見對岸打起了旗語,表示已經初步固定好,連忙站起身插著腰看著對岸,隨後準備往坦克下麵跳去。
"旅長!你現在這麼搞不行啊!"阿譯一把拽住正要跳下坦克的龍文章,"您現在是一旅之長了,不能再像以前當營長時那樣衝在最前麵啦!"
龍文章瞪起眼睛:"放屁!勞資打仗的時候整得就是以身……"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您也得給年輕人一些機會!"阿譯寸步不讓,,"您想想啊!要是你這個旅長凡是事都親力親為,還要這麼多弟兄做什麼?張彪那小子來咱們隊伍了打了好幾個漂亮仗了,您可以讓他單獨試試指揮,也許有著說不清的驚喜呢!"
龍文章看了一眼不遠處,505天牛坦克上正滿臉渴望地看著對岸的張彪,他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但是還是想了想,最終悻悻地拍了阿譯的鋼盔一巴掌:"他娘的!魔都佬!就你話多!"轉頭從孟煩了手裡接過步話機:"張彪!你小子帶一個坦克排加步兵連先過河!把防線給勞資建好了!把對岸丟了,看見後麵的黃蜂自行火炮了麼?勞資把你塞進去!"
“保證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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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橋始終是臨時修建的,其穩定性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雖然屬於是雨季,但是也是有半個月沒下雨了,江水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湍急,但是浮橋的搖晃感已經夠張彪等人喝一壺的了。
此刻張彪剛換了重量比較輕的瓢蟲坦克,正強忍著難受的搖晃的不適感,往河對岸前進,這一公裡長的浮橋給他的感覺就像黔州小說報上連載的修仙小說中的通天道一樣難,也虧龍文章龍旅長想出這個餿主意,得虧是晚上,要是白天,讓小日子的飛機發現了,隻要一兩顆航彈,這破橋鐵定得完蛋。
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也隻有這裡兩岸之間的水流是最緩的劇情需要),而且最主要的是對岸還沒有有小日子的部隊巡邏。
剛剛過橋的張彪爬出了炮塔,吸入了一口新鮮空氣後,感覺神清氣爽。
這個時候,工兵班長貓著腰從一旁的蘆葦蕩裡跑過來:"張連長,我們的偵察兵剛剛傳來消息,北麵大概五公裡的方向發現好多車燈,應該是小日子車隊!“
"關燈!全體關燈!"張彪聽見了工兵班長的話後,直接下令道。剛踏上北岸的坦克和卡車齊刷刷熄滅車燈,剛剛還燈火通明的蘆葦蕩的灘頭上,瞬間陷入黑暗。隻有月光在江麵上投下細碎的銀光,以及隨風飄蕩的蘆葦。
張彪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按照原計劃,他們應該就地構築防禦工事,等待主力渡江。但此刻計劃有變,他跟隨在工兵班的戰士們一起趴在蘆葦蕩裡,然後用望遠鏡往外往去,遠處不大的小山包上一連串移動的車燈,正像一條發光的蜈蚣正蜿蜒而來。
張彪的拇指在望遠鏡調焦環上摩挲著調整著焦距。遠處的車燈在鏡頭裡拉近成刺眼的光點,像被孩童線穿成一串的螢火蟲。他大致數了數,對麵的車輛。
"大搞有近二十輛卡車,這兵力,直接就是一個大隊了!"他低聲對身旁的工兵班長講著自己看到的情況,聲音壓得極低,隨後他的眉頭皺了皺,繼續道:"剛剛還沒有注意,這些車輛當中還夾著幾輛裝甲車,看輪廓……像是九四式……"
蘆葦蕩裡傳來窸窣聲,步兵連長王童匍匐過來,鋼盔偽裝網上還掛著幾根蘆葦穗。"張連長,差不多到時候了,按計劃我們現在該挖戰壕了。"他抹了把臉上的泥水,"兄弟們都已經到齊了。您看……"
張彪沒答話。而是繼續盯著那些車燈移動的方向。張彪撓了撓頭,腦子裡思考著看這樣子,這隻小日子隊伍的目標應該是江邊,如果讓他們發現浮橋的話……登陸計劃隻怕是要出大亂子!想到這裡,張彪已經擬好了自己的計劃。
這個時候,他一旁的步話機裡麵傳來了中二排的聲音,他在詢問是否按計劃展開防禦陣型。
"不行,絕對不行!如果那樣的話要出大問題!"張彪直接將望遠鏡塞給王童,轉身就往坦克跑去。蘆葦刮過他的褲腿發出沙沙聲響,。他三步並作兩步爬上瓢蟲坦克,半個身子探進炮塔時突然停住,回頭望向江麵——月光下浮橋像條顫抖的銀線,上麵還有十幾輛坦克正緩慢移動。
2號坦克的車長陳石頭從艙蓋裡探出頭,好奇地看著張彪:"連長,您這是……什麼情況?"
"計劃有變!!"隨後張彪拿著步話機說道"通知!所有已過江的坦克組成楔形隊形,步兵分兩隊沿蘆葦蕩兩翼推進。"此刻的他正四處掃了掃隱藏在蘆葦蕩裡麵的眾多坦克。他知道露臉的機會來了!可不能搞砸了,於是強壓內心的興奮之色,語氣平穩的繼續道:"全軍聽令!繼續保持關燈狀態,跟隨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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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發動機的轟鳴突然在夜色中響起。張彪鑽進炮塔裡,瞅見了裝填手小李正把一發發20的穿甲彈填裝在巨大的彈匣內。"彆特娘的搗鼓穿甲彈了,全特娘的換高爆彈。"隨後張彪又踹了踹駕駛員的座椅背,"前進!"
瓢蟲坦克的履帶碾過鬆軟的灘塗,泥漿濺在前裝甲上。張彪通過潛望鏡看到月光在蘆葦上鍍出的銀邊正在快速後退,而小日子離他越來越近,他從小到大從沒有像今天這一刻激動過!
"距離一千五百米!"2號車的車長陳石頭正在用無線電報告著他們的位置,陳石頭可是一個寶貝疙瘩,他那雙眼睛可比標尺都好使,他說多少,那麼小日子距離他們就有多少。
此刻張彪的拇指懸在機炮鈕上方,汗珠順著太陽穴滑到下巴。此刻那些車燈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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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手洗次郎一巴掌拍打方向盤上,此刻的他看起來就像一個深閨怨婦。就在這個時候卡車正碾過一個大坑。隨後便是後車廂傳來彈藥箱碰撞的聲響,以及緊接著就是後座的士兵的咒罵。
"大碼內!空盧雅鹿!"他扭頭吼道,"有本事去和野原中佐抱怨!"
副駕駛座上的鬆本浩二歎了口氣:"肯撒嗎!你小子這種態度一直下去的話,遲早要出事的!"他摸出半截香煙,打火機的火苗照亮了他有些凹陷的臉頰。
“哪有和我什麼關係?真是搞不懂野原中佐為什麼淩晨1點鐘要讓我們盯著那麼熱的天,那麼多的蚊子去什麼江邊堵龍國軍隊!這是在開玩笑嘛?!此刻的龍國軍隊不是正在武城被我們的大部隊打得抬不頭,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呢?”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咱們隻要完成自己的事就行了!”這個時候浩二側了側耳朵,臉色狐疑地說道:“你有沒有注意到奇怪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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