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了許久才被接起,那頭傳來葉拉夫壓低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和警惕:“啊!是蕭河啊,親愛的達瓦裡希……”他那般聲音沉默了幾秒鐘,似乎是在確認周圍環境安全,隨後才繼續低聲道:“蕭河,你在蒙古做的事……太過火了!‘鋼鐵之人’已經對你和龍國產生了極大的警惕和不滿,他甚至已經在內部會議上討論,準備尋找時機對龍國動手了。你打這個我給你的秘密電話進來……應該不是和我問好吧?”
蕭河聲音依舊平穩:“是的,我親愛的葉拉夫。客套話就不多說了。你知道偽滿現在正在發生什麼嗎?或者說你明白這一切怎麼回事麼?”
“知道。”葉拉夫的回答很乾脆,“這正是‘鋼鐵之人’親自頒發的命令。遠東方麵軍的阿帕納先科大將已經得到了全麵進軍的指令,進駐你們的東北。表麵的借口是維持秩序和打擊日軍殘餘,其真正的目的……”他冷笑一聲,“相信你也猜得差不多了,是準備逼迫你們用外蒙古和唐努圖瓦的領土主權來交換,甚至在以為為他工作那麼多年的經驗告訴我,他想效仿日本人扶持偽蒙和偽滿的做法,尋求機會分裂和控製那裡。他的打算是兩頭吃,這麼說吧……既從你們這裡勒索領土,同時趁機蠶食小日子留下的領土真空,蒙古、滿洲他都要。”
蕭河原本隻是想探探口風,沒想到葉拉夫竟如此直接地將“鋼鐵之人”的核心計劃和盤托出。這種反常之舉背後,必然有需求。蕭河沉默了半晌,權衡著利弊,緩緩問道:“……那麼,我有什麼能夠為你做的呢?”
“謝謝你!蕭河……我喜歡和聰明人說話……”電話那頭的葉拉夫語氣一換,此刻的他不再掩飾,語氣充滿了殺意:“幫我一件事,解決掉兩個人!阿帕納先科!還有他的政治委員巴托耶夫!他們兩個必須死!至於他們死後,遠東的爛攤子,哪怕你們全拿回去了我也無所謂!總之他們兩人必須死!!”
他頓了頓,聲音壓得更低:“原因想必你也猜到了。如今我和貝利亞的事已經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阿帕納先科和巴托耶夫是貝利亞在軍中最堅定、最具實力的支持者,是貝利亞伸向軍隊的爪子!有他們在遠東掌握軍權,貝利亞的地位就穩如泰山,我根本撼動不了他分毫。隻有他們死了,死在東北這個混亂的泥潭裡,我才能找到機會給貝利亞最後一擊!”
“好吧!對於你那邊的情況我不是很了解,我就不做評論了……但是彆的不知道,但是那位的情況,你是了解的,要是他發現你我之間的事……我想你應該知道後果的吧……”
“沒辦法了,這是貝利亞他把我逼到這種地步的,我隻能搏一搏了……”
“好吧!你說了算!”
“看來你已經同意我的請求了,也對!這對於你們龍國來說,”葉拉夫補充道,語氣充滿了誘惑,“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既除掉了該死的入侵者,又能為你們解決北方領土問題創造前所未有的機遇。這是一筆雙贏的交易,我親愛的達瓦裡希。”
良久,他對著話筒,說道:
“沒錯!接下來的事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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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澳州東北部的土地上,空氣中彌漫著塵土、硝煙以及絕望。日軍此刻最新的南下攻勢,如同兩把燒得通紅的尖刀,狠狠地刺向澳大利亞已然虛弱不堪的軀體。
從已是廢墟的湯斯維爾出發,日本陸軍最鋒利的矛頭分兵兩路出發分兵行動,目標是澳洲的兩個重鎮麥凱和休恩登。
第一路軍,由以我們的老朋友精明狡詐的,搞出了丐版摩托化步兵的山下奉武和以頑強防禦戰術聞名的彆人私底下稱呼昭和娘炮的栗林忠道共同指揮,他的路線是沿著東海岸線猛撲向重鎮麥凱。
當然進軍並非一帆風順,澳軍零散部隊和當地民兵利用廣袤的灌木叢林地進行了頑強的遲滯作戰,每一處隘口、每一條河流都可能爆發短暫的激戰。
但這些對於在與黔州軍的戰鬥中是遭到了各種毒打,學會了應對各種麻煩戰術的熊本師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他們用從黔州軍身上學來的小隊滲透戰術和他們比較擅長的側翼包抄、以及絕對優勢的火力覆蓋,一步步碾碎抵抗,向麥凱逼近。這座沿海城鎮的陷落,看起來隻是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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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路,在今村均大將的指揮下,則向內陸的休恩登挺進。這條路線更為艱苦,需要穿越乾燥的丘陵和稀疏的牧場,後勤補給線拉得更長,也更易受到騷擾。但是他下屬的新調來的將軍可是牟田口零也,在原本曆史中牟田口零也可是喊出他們日本人自古就是就是食草民族的神人,這種小挫折根本難不倒他們!如今的他們的目標明確:拿下休恩登,繼而西進朗裡奇,最終與東線的山下、栗林主力在羅克漢普頓完成會師。一旦兩股部隊在羅克漢普頓合攏,通往澳大利亞東南核心地帶的大門——布裡斯班便將徹底洞開。澳洲大陸最後的一絲幻想,將被這隻來自北方的巨手無情掐滅。
而在更廣闊的蔚藍畫布上,小日子的聯合艦隊已然將南太平洋變成了自家的內湖澡盆。龐大的戰列艦編隊、靈動的航母特混艦隊以及如同狼群般的巡洋艦、驅逐艦,肆無忌憚地巡弋在通往澳大利亞和新西蘭的主要航線上。懸掛著任何非日盟國旗幟的船隻,無論是笨重的運輸船、偶爾出現的盟軍軍艦還是可憐的中立國商船,一旦被日軍的貓目了望員盯到或是被遭瘟的偵察機逮到,迎接它們的便是精準而猛烈的炮火齊射,或是從雲端呼嘯而下的艦載機轟炸。
製海權的徹底喪失,意味著通往澳大利亞的生命線已被徹底絞緊。來自美國的援助物資變得越來越稀少,而且代價高昂,此刻的澳洲首相精神壓力已經到達了極限了,說不準什麼時候,他就崩潰了,不過換作誰來遇到這種局麵也差不多。
悉尼、墨爾本的港口雖然仍在運作,但進港的船隻數量和噸位斷崖式下跌,每一次卸貨都像是在進行一場危險的賭博。藥品、燃油、備用零件、甚至是基本的彈藥和口糧,都開始出現嚴重的短缺。前線的澳軍士兵們不僅要在陸地上麵對日軍的猛烈進攻,還要時刻擔憂後方的補給能否跟上。
如果是以前的時候澳洲的富豪們還可以遛掉,現在根本沒機會。現在澳洲的所有人都隻剩下了一條路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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