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扇終於出現裂痕的巨門,趙玄眼中精光一閃:"再來!"
眾人再度凝聚靈力,第二波攻擊呼嘯而出。這一次,門上的大日圖騰徹底黯淡,整扇巨門在震耳欲聾的轟鳴中分崩離析!
"嘩啦啦——"
無數碎石如雨墜落,激起的煙塵如濃霧般遮蔽了視線。正當張為清要揮袖驅散塵埃時,趙玄突然瞳孔驟縮。
"小心!"他厲喝一聲,長弓立即拉滿月。光矢離弦的破空聲與某種利物撕開空氣的銳響同時響起——
"鐺!"
半空中爆開一團血花,趙玄的光矢精準攔截了一隻想要突襲的蛇。
趙玄的預警讓眾人瞬間進入戰鬥狀態。薑若瑤檀口微張:"風來!"霎時間颶風呼嘯,將漫天煙塵一掃而空。
顯露出的景象令人毛骨悚然——數以萬計的幼蛇正從破碎的蛇卵中湧出,每一條都長得不同,獠牙上滴落的毒液將地麵腐蝕得滋滋作響。
"這些畜生哪來的?"張為清拂塵掃開一片毒焰,眉頭緊鎖。
卡奧黛麗聖劍高舉:"光明審判!"璀璨聖光如雨灑落,大片幼蛇在光芒中化為灰燼。她劍鋒所指之處,露出後方堆積如山的破碎蛇卵。
“應該就是那兒。”
"就這點小蛇也想......"上官墨得意地拋出一遝爆破符籙,炸得蛇群血肉橫飛。可她話音未落,周勝等人突然齊刷刷看向她,眼神複雜得難以形容。
"乾、乾嘛這麼看我......"上官墨被盯得心裡發毛。
瞧見什麼的趙玄扶額:"小墨,你這張嘴是有烏鴉嘴屬性嗎?"他無奈地指向大門方向。
上官墨抬眸看去,臉上神情也隨著一僵。
隻見一條足有水缸粗的巨蟒正瘋狂吞噬同類!每吞下一條幼蛇,它的鱗片就更加幽暗一分,額間竟漸漸凸起一支血色獨角。
"嘶——"巨蟒突然抬頭,一雙怨毒的眼睛鎖定上官墨。上官墨突然察覺周勝他們那幽怨的眼神再度落到了她的身上,仿佛在說:都怪你這烏鴉嘴!
上官墨乾咳兩聲:"這大塊頭應該......對我們構不成威脅吧?"
"若任其吞噬進化,可就難說了。"柳如煙清冷的聲音從後方傳來,這讓上官墨臉色一苦,同時趕緊在嘴邊做了個拉鏈的手勢。
趙玄突然上前一步:"都退後,我來處理。"
眾人聞言迅速後撤,就連戰意正酣的歐陽鋒也毫不猶豫收槍疾退。隻見趙玄掌中浮現一柄黑白相間的華麗手槍,鎏金槍管上跳動著危險的火星。
"天火聖裁......"秦蝕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當初被這把神之鍵灼燒的痛楚記憶猶新。趙萱更是臉色微變——她至今記得那道貫穿雲層的毀滅火柱。
似乎是其中幾人的擔憂,趙玄回頭露出安撫的笑容:"放心,這次隻是......溫和模式。"
他抬手瞄準的刹那,巨蟒突然發出刺耳嘶鳴,竟舍棄吞噬同類,瘋狂向後方遊走!這是出於野獸本能的判斷,要是留在這兒,會死!但為時已晚——
"砰!"
看似普普通通的一槍,卻讓整個空間驟然亮如極晝。熾白的火柱如怒龍般咆哮而出,所過之處連空氣都被灼燒得扭曲變形。恐怖的熱浪拍打在眾人臉上,逼得他們不得不抬手遮擋。
當光芒散去,眼前的景象令人窒息——
原本密密麻麻的蛇群已蕩然無存,隻餘下遍地焦炭。地麵的龜裂紋路蔓延出數百米,蒸騰的熱氣中飄散著刺鼻的焦糊味。
"呼~"趙玄手腕輕轉,天火聖裁在指尖旋轉出炫目的槍花。他故作瀟灑地吹了吹槍口並不存在的硝煙:"搞定。"
張為清踱步上前,拂塵小心避開還在發紅的地麵:"好家夥......"他盯著那柄逐漸冷卻的手槍,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趙兄,你這武器,實在霸道啊。"
天火聖裁便是如此,以純粹的數值碾壓過去,這也是其被稱為破壞之鍵的原因。
歐陽鋒也在打量天火聖裁,無他,這種暴力碾壓過去的武器他很是喜歡,同時他也想看看正麵挨下這一槍的感受如何。
"一般般吧。"趙玄謙虛地收起武器,卻藏不住嘴角的得意,"也就勉強夠用......"
耍了個帥後,上前幾步來到那條巨蟒焦黑的屍體前。他指尖泛起一點藍芒,輕鬆剖開碳化的鱗甲,取出一枚還冒著青煙的獸核。
"雖然品相一般......"他掂了掂這枚泛著幽綠光芒的晶體,"但蚊子再小也是肉。"
這頭蛇還沒吞噬,進化成最強狀態就被他們斬殺了,所以此獸核品階還真沒那麼高。
隨著眾人踏入主墓室,眼前的景象還是令他們再度屏息——
與外界的幽暗截然不同,整個主墓室籠罩在一種奇異的金色輝光中。那光源來自穹頂中央懸浮的一輪微型太陽,其光芒之盛,竟將足有足球場大小的空間照得亮如白晝。四壁鑲嵌的寶石在這光輝下折射出夢幻般的色彩,仿佛置身於神話中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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