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耶耶,作者終於放假了,隻是這個假期隻有二十天就是了。)
看著白虎那副被"發配"來看門還引以為豪的模樣,趙玄的嘴角不受控製地抽搐了兩下。
"呃......你開心就好。"他勉強擠出一句客套話。
白虎渾然不覺,反而熱情地拍著胸脯:"對了,你們是來乾啥的?"金屬麵具都擋不住他憨厚的笑容。
"來看看徐姐恢複得如何。"趙玄實話實說。
"哦!看老大啊!"白虎恍然大悟,轉身"哐當"一聲推開病房門,"老大!趙玄他們來——"
他的大嗓門戛然而止。隻見病房內,徐玫正半靠在床頭,手中端著一碗麵條,而她對麵的椅子上——
"吸溜——"
杜鶯叼著半截麵條茫然回頭,嘴角還沾著一點油漬。在眾人呆滯的注視下,她迅速把麵條嗦進嘴裡,鼓著腮幫子含糊不清地打招呼:
"嗨~好久不見!"
趙玄望著眼前這個陌生又莫名熟悉的女子,一時間怔住了。他微微蹙眉,在記憶中快速搜尋著關於她的片段。
"副局長,你怎麼來了。"白虎的話語讓他恍然大悟。
"副局長?居然會是她。"趙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終於將眼前這個容光煥發的女子與記憶中那個總是頂著濃重黑眼圈的副局長聯係起來。
這不能怪他認不出來。此刻站在他麵前的杜鶯副局長,與往日判若兩人——精致的妝容襯托著明亮的雙眸,利落的短發更添幾分乾練,哪裡還有半點當初那個不修邊幅的模樣?
白虎撓了撓頭,滿臉困惑:"副局長,您是怎麼進來的?"
杜鶯不緊不慢地吸溜完最後一口麵條,用筷子隨意指了指身後:"喏,從那兒。"
順著她指的方向,趙玄看到大開的窗戶,夜風正輕輕掀起窗簾。他的嘴角不受控製地抽動了兩下,突然對監察局高層的行事作風產生了深深的懷疑——這些監察局,怎麼感覺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白虎聽完杜鶯的解釋,心中更加疑惑了。他撓了撓後腦勺,一臉困惑地追問:"可是......我完全沒察覺到有人靠近啊?"
杜鶯慢條斯理地放下筷子,衝他翻了個優雅的白眼:"就你那點實力,要是能察覺到我的氣息——"她微微傾身,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這副局長讓你來當好不好?"
白虎愣了兩秒,隨即恍然大悟般拍了拍腦門:"啊,說得對!"他咧開嘴,露出標誌性的憨厚笑容,仿佛這個解釋完全合情合理。
站在一旁的趙玄眼角微微抽搐。他深吸一口氣,強忍住扶額的衝動——這家夥的關注點是不是有點問題?難道不該先問問副局長為什麼放著好好的大門不走,非要翻窗進來嗎?
算了,趙玄歎了口氣,決定放棄糾結這些問題,就當監察局高層都是這麼抽象的吧。
他轉頭看向徐玫,隻見她穿著寬鬆的病號服,一隻新生的手臂格外白皙,在燈光下甚至還有反光。雖然臉色仍帶著幾分病態的蒼白,但精神看起來還算不錯。
正低頭吃麵的徐玫察覺到視線,抬起頭與趙玄四目相對。兩人就這樣無聲地對視了半晌,最後徐玫默默把麵碗往趙玄的方向推了推:"要嘗嘗嗎?"
這簡單的邀請仿佛打開了某種奇怪的開關。幾分鐘後,病房裡出現了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趙玄、上官墨、愛莉希雅,甚至憨厚的白虎都擠在這間不大的病房裡,各自捧著麵碗,排排坐在小板凳上"哧溜哧溜"地嗦著麵條。
"這麵......意外的還不錯?"趙玄夾起一筷子,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同時他還覺得這麵味道有點熟悉。
杜鶯吸溜著麵條,含糊不清地解釋道:"那老家夥的麵能不好吃嗎?他祖上可是廚師世家,要然他現在也不至於去開麵館。"
趙玄立刻會意——能被這兩位稱作"老東西"的,除了那位拋下爛攤子的前任監察局局長還能有誰?想到那前任局長直接拋下一堆爛攤子等著徐玫他們處理的樣子,他不由得嘴角露出笑容,隨後又嗦了一大口麵。
就在這時,一陣窸窣聲引起了他的注意。
"等等,你要做什麼?"
趙玄轉頭看去,隻見愛莉希雅正像隻發現獵物的小貓般,躡手躡腳地向徐玫的病床挪動。而病床上的徐玫像是受驚的小動物,整個人"嗖"地縮到了牆角,雙手死死護住麵碗,警惕地盯著逐漸逼近的愛莉希雅。
"人家隻是想嘗嘗徐玫小姐的麵是什麼味道的嘛~"愛莉希雅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故意拖長了音調,還委屈地撅起嘴。但她前進的腳步可一點都沒停。
"我、我這是牛肉味的!等等!你彆......彆過來啊!"隻當初聽此時徐玫發出的聲音,就能知道徐玫有多慌張了。
"休傷吾主!"白虎見狀猛地放下碗,胡亂抹了把嘴就要衝上前去。
徐玫眼中頓時亮起希冀的光芒,可這光亮還沒持續半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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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誒誒,急什麼?"杜鶯一把按住白虎的肩膀,硬生生把他按回小板凳上。這位副局長嘴角噙著促狹的笑意,眼底閃爍著看好戲的光芒,甚至還悠哉地喝了口麵湯。
趙玄默默端著碗喝起湯來,假裝自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反正徐玫也不會生氣,愛莉希雅也知道分寸,兩人鬨就鬨吧。
見到白虎被攔下,徐玫的表情瞬間凝固。她在心裡把杜鶯翻來覆去罵了八百遍,連帶著把她上下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眼看著愛莉希雅越逼越近,她突然就擺爛了。
她絕望地閉上眼睛,自暴自棄地想著:算了,毀滅吧,愛咋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