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奈光夫臉色陰沉,不甘示弱回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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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二麻40多歲,但臉色很黑,看起來更加顯老一些。
神奈光夫叫他老東西,也是侮辱他,要給自己找回點麵子。
張二麻卻不以為然,又笑道:“口舌之爭沒意思!先放了他們幾個吧,我們再好好聊聊。”
幾個跪在地上的老者,至今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武舉人的這個馬夫他們打過照麵,雖然不熟,但也算認識。
怎麼突然之間,他就成了遊擊隊了。
似乎是看穿了他們的想法,張二麻看著他們又笑道:“你們真信鬼子說的話?”
“唔……”
他們下意識應了一聲,心頭還在惴惴不安。
“就你們這些慫蛋模樣,就算去了遊擊隊,也被趕出來了!軟骨頭!”
張二麻卻低聲罵道,看他們的眼神都充滿了藐視。
“我們……”
都是頭發花白的老人了,被張二麻這般搶白,幾個人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張口結舌,不知道如何答話。
“走走走,看著就心頭煩躁!”
張二麻又罵道。
可他們卻沒敢站起來,反而齊刷刷看向了神奈光夫,似乎還要等他的指令。
隻有村長聽出了這幾句話語背後的意思,張二麻是要救他們的命。
“彆囉嗦了,起來!”
村長趕忙上前,去扯還在跪在地上的老夥計。
那幾人遲疑了一番,終究還是站了起來,村長偷偷斜眼看了一眼神奈光夫,見他根本沒有搭理自己,這才放心一些。
“走,走,快走!”
村長急忙推著他們,躲到了角落中去。
從張二麻身邊走過的時候,他還不忘給張二麻投去了感激的一撇。
張二麻卻對他的感激無動於衷,此時的任何多餘的動作,可能都會引起神奈光夫的警覺。
他緊盯著神奈光夫,把他的注意力都吸引在自己身上。
“林大壯的人頭是你帶走的咯!”
神奈光夫笑道:“刀法很精準,我沒看錯,果然是練家子。”
“沒錯,人頭我已經埋了!”
張二麻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劫法場也是你做的咯?”
神奈光夫又問道。
“沒錯,是我!”
張二麻知道走不掉了,索性都攬到了自己身上:“是我救走了淩葉羽!”
“可那刀傷,卻又不一樣啊。”
神奈光夫笑道。
劫法場是關驢蛋乾的,樸刀和他的短刀造成的傷完全不同,張二麻想攬上身,神奈光夫卻不信。
“嗨,都是刀,拿起來都能耍幾下,不信我一會在你身上砍個幾刀不同的樣式,你就知道了!”
張二麻又笑道:“火車站也是我乾的,槍也是我偷的,還有這門!”
張二麻指了指院子洞開的大門:“也是我開的!”
“好好好!”
神奈光夫撫掌笑道,連聲叫好:“果然是藝高人膽大!你是如何做到的。”
“就那些家丁顧頭不顧腚的防守,這有什麼難的。”
張二麻說道。
“你看,我就知道,你是東北軍入關的!”
神奈光夫又得意的笑了:“若非有過軍事背景,常人是不可能看出這高牆之內的防守破綻。”
“嗬,你眼睛倒是挺毒!走正道,也是個人才,可惜當了鬼子!”
張二麻也不遮掩了,大大方方的說道:“我的確是918後入關的!東三省的血海深仇,遲早要跟你們討回來的!”
“嗬嗬嗬……”
神奈光夫又笑了:“張先生,怕你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我看不到,中華許許多多人會看到,許許多多人看不到,他們的子孫也會看到。”
張二麻又抽了口煙,輕蔑的瞟了一眼神奈光夫:“你們既然來了,那就彆想輕易走了!”
神奈光夫的笑容再次僵硬在臉上。
這樣的硬漢,除非他願意,否則無論如何也不會撬得開他的嘴。
但神奈光夫還想試一試。
他臉色一沉,盯著一臉淡然的張二麻,又開口道:“我問你,淩葉羽在哪裡?遊擊大隊又在哪裡?你們有多少人!”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張二麻笑了笑,抽了口煙,瞟了神奈光夫一眼:“武安城裡城外,到處都有淩葉羽的人!遊擊大隊無處不在,你們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哈哈……”
神奈光夫仰頭大笑道。
張二麻果然如自己所料,不會說實話。
可這牛皮吹的也有些太大了。
“老東西,我看你們也就三五個人,成不了氣候!”
神奈光夫笑罷了,臉色一沉,低聲嚷道:“什麼遊擊大隊,隻不過是扯虎皮當大旗罷了。”
“多說無益,反正你也不信!”
張二麻也不想解釋了,他抬起鞋底,把抽完的煙鍋在上頭磕了磕,磕掉了裡麵的煙灰,把煙杆往腰上一插,回過頭走到馬車邊,掀開車夫的座位,從裡麵取出了兩把短刀。
短刀在手上靈活的翻動著,張二麻把短刀倒握在了手上,朝神奈光夫勾了勾手:“打你一頓,你就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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