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光,老爹是稅務局的科長,油水豐厚,人脈廣,把他安排成警察倒不是貪那點響錢,隻是為了在警局有個自己人。
但相對於上班,這貨更願意每天都從不同的女人床上爬起來。
徐石頭幾人找到朱小光的時候,他還摟著個男人睡的正香。
男人?
徐石頭忍著惡心,問刁大虎,“你不是說他天天都離不開女人麼?”
“這個,副局,我,哇.....”刁大虎沒忍住,吐了。
幾人趕緊退出了房間。
李柱子忍著笑意道:“副局,咱們踹門兩人都沒有醒,那個男的也不像是個會唱戲的角兒,他這應該是被人給算計了。”
刁大虎這時也吐完走了出來,有氣無力的點點頭,“剛剛掀被子的時候,我看到他屁股上全是血,這樣都能睡的這麼死,藥一定沒少下。”說了,惡心,趕緊走,去找下一個。”
徐石頭決定放過朱小光,畢竟人家已經夠慘了,以後活著都需要勇氣,自己還是不要雪上加霜的好。
第二個找到的肖虎被蛤蟆打斷了四肢,這還不算,肖虎的大哥肖龍,他們家唯一一個當官的,也被揍了個生活不能自理。
第三個龐軍被找到的時候正在毆打一個小乞丐,蛤蟆直接掏槍把他崩了,他的靠山舅舅步了肖虎的後塵。
接下來第四個和他的靠山被揍的需要長期臥床,第五,第六也是同等遭遇。
可第七個卻死活沒找到。
眼看著一天時間過去,馬上就到了下班時間,徐石頭無奈的一揮手,“回警局。”
“是,副局。”
刁大虎五個儘管又累又餓,但這一天的遭遇讓他們不得不強打著精神,努力表現的好一點。
幾人回到警局,局長不知道從哪竄了出來,“徐副局,上麵電話找你,你趕緊給回一個。”
“上麵找我乾嘛?”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行,我知道了。”
徐石頭知道他說的上級不是警察廳長,而是老戴,打算回到辦公室就回電。
但卻發現辦公室門口跪著一人,奇怪的問道:“你跑我門口來碰瓷?”
那人張了張嘴,哇的一聲就哭了。
刁大虎小聲說道:“副局,他就是你要找的第七個人。”
“嗬!消息挺靈通的麼。”
徐石頭笑了笑,聽著辦公室裡響起的電話鈴聲,沒搭理他,直接推門進去。
蛤蟆緊隨其後,刁大虎五個互相看看,還是把跪著的這位拖了進去。
辦公室裡,徐石頭靠坐在椅子上,接起電話,“那位?”
“哦,老戴啊,啥事?”
“你說啥?讓我交出王市長?”
“王市長一家失蹤和我有什麼關係。”
“什麼叫不是我乾的,我怎麼會知道他一家失蹤了,我聽人說的還不行麼?”
“聽誰說的?我怎麼知道聽誰說的,不是,我的意思是,大街上無意聽人說的,哪知道說的人是誰!”
“反正我就是不知道,你愛咋咋地!”
徐石頭砰的一聲把電話掛了。
另一頭,老戴拿著電話,臉色陰沉,眼中殺機畢露。
陳空如咳嗽一聲,提醒道:“你要是一下弄不死他,信不信他能弄死你全家!”
老戴臉色變幻,想到了徐石頭以往的戰績,和他的幾個身手恐怖的小弟,歎了口氣,“都是為黨國效力,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