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啊!”
徐石頭躺在空間裡嘟囔著,也不知道家裡的小丫頭和三個小家夥這兩天過的怎麼樣,沒有自己晚上的投喂,應該饞壞了吧。
他和小白臉分開後,本來想著立馬回家的,可滿大街的憲兵警察見人就抓,嚇的他趕緊鑽進了空間裡,打算等天亮了在看看,要是還和晚上一樣,就在空間裡躲幾天在回去。
這也不怪日本人發瘋,一場歡迎宴會辦成了最後的晚餐,還是沒來的及吃的那種,除了一個少將,光佐官就死了九個,其他參加宴會的人也死了一多半,那十幾個所謂的學者更是倒黴,從酒店抬出來後,就剩了三個重傷員還活著,還在送醫院的路上死了倆,最後那個眼睛全瞎了,救活也是個殘廢。
之所以有這樣的效果,是因為徐石頭在炸藥裡放了不少縫衣針。
“八嘎!”
憲兵司令鬆本進一個耳光把小澤正二給扇了個跟頭。
“你們特高課都是廢物,是怎麼做的安保?”
“哈衣!”
小澤正二趕緊爬起來,重新立正站好,低頭等著繼續挨揍,本來自己的臉是不配被一個少將扇的,但誰讓自己的課長也是死亡的佐官之一。的,這狗日的鬆本進今天怎麼就沒參加宴會呢。
啪!
鬆本進又是一個耳光。
“這件事,你們特高課要負全責。”
“哈衣!”
啪!
耳光繼續。
“現在有我臨時接管特高課,你還不快去追查凶手。”
“哈衣!”
東亞酒店門口的馬路上,小澤正二頂著一個豬頭臉,向鬆本進一個深鞠躬,趕緊帶著手下人跑去了幾十米外,同樣被燒了的診所。
“八嘎呀路!死啦死啦的!”
鬆本進紅著眼睛,喘著粗氣在原地轉了幾圈,突然抽出戰刀,一下子把在一邊不停擦汗的警察局長給砍了。
“啊~”
短促的慘叫聲響起,鮮血飛濺中,局長的脖子被砍斷了一半,倒在地上後,腿腳還抽動了幾下,眼睛裡充滿了不可置信,他今天又娶了一房小妾,還沒來得及享用呢。
“廢物的,不配生存。”
鬆本進殺氣騰騰的眼神掃過手下,嚇的眾人趕緊低下頭,大氣都不敢出,警察局長帶來的人更是有幾個都尿了。
老鬼子用手絹把戰刀上的血跡擦掉,還刀如鞘,扔掉手絹,抬頭看了一眼還有火光從窗口冒出的酒店,對一個手下冷冷的吩咐道:“你的,留下來負責這裡,儘快撲滅火勢,收集線索,所有活著的酒店人員,客人以及你認為的可疑人員,通通的帶回去。”
“哈衣!”
手下鞠躬應是。
他則是轉身上了旁邊的一輛轎車。
“開路,醫院,快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