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離開後,徐石頭在小賭場裡轉了一圈,他活了兩輩子還是第一次進賭場,看什麼都覺得新鮮,尤其是那些穿著清涼的女荷官,女服務員,麵對著總是在他眼前若隱若現的大白兔,不得不承認這個年代的西方人發育就是好。
一圈下來咽了不少口水,回到花姐玩撲克的賭桌,正好趕上她又輸了一把,徐石頭笑著把她麵前僅剩的三個籌碼抓到手裡,調侃道:“姐,贏點就得了,這個時間該吃晚飯了。”
花姐氣呼呼的哼了一聲,不過倒也沒說什麼,站起來讓出了位置。
一旁的鬆本進斜了他一眼,詢問道:“你不玩兩把?”
徐石頭收起笑容,神情嚴肅。
“我與賭博不共戴天!”
周小姐和於先生也收好籌碼站了起來,花姐兩個女的互相挽住了手,站到一起,於先生道:“王小兄弟不好這個挺好,不過偶爾玩兩把也沒什麼。”
“於哥說的是!”
徐石頭禮貌性的回應了一句,又看向鬆本進。
“宋哥你不走?”
“走!”
鬆本進從位置起來,五人一起向外走,這時就聽身後有人用鳥語說了一句什麼,惹得附近的老外轟然大笑。
徐石頭腳步一頓,他雖然英語不好,但‘hp猴子’這個詞語還是聽懂了,他旁邊的鬆本進和於先生也都站住了,三人一起回頭看過去,就見剛剛坐莊的老外衝他們露出嘲諷的笑容。
徐石頭也衝他嘿嘿一笑,記住了這人的長相,一拉於先生,阻止他說話,低聲道:“回去再說。”
鬆本進也點點頭,周小姐和花姐感覺到身後三個男的停住了,不由的回頭問道:“怎麼了?”
“嗬嗬,沒事,走走走!”
徐石頭笑著回道,五人繼續往外走!
不過臨近出口,到了兌換籌碼櫃台的時候,路過身邊的一個男老外,居然摸了鬆本進的屁股一下,然後還把手放到大鼻子下聞了聞,衝他拋著眉眼,娘娘腔的喊了一聲“哈尼!”
徐石頭和於先生一愣,對視一眼,都臉皮抽動的強忍著笑意,腳步不自覺的遠離了呆愣在原地,渾身僵硬,臉色鐵青的鬆本進。
沒想到的是,那個男老外接著對著兩人來了個飛吻,說了一句鳥語,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兩個剛剛還幸災樂禍的人,立刻遭了報應,像是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徐石頭沒聽懂那人最後說了什麼,他強忍著反胃,看向笑容僵硬在臉上的於先生問道:“那個變態說的什麼?”
“他說...”於先生喃喃低語道:“他說一看到黃皮膚的男人就有反應。”
徐石頭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隨即就怒了,想他堂堂男子漢,居然受此侮辱,簡直是生死大仇。
他看向鬆本進,這貨已經回過神來,見徐石頭看他,紅著眼睛嘿嘿笑道:“王老弟,一起乾一票?”
“必須的!”徐石頭回以肯定的微笑,兩人一起看向臉色青白變幻的於先生,又對視一眼,都搖搖頭,這人看著斯斯文文的,和他們明顯不是一路人,不托底。
“你們三個又怎麼了?”
走在前麵的兩個女人不知道剛剛的事,發現三人再次停下,不耐煩的詢問道。
“沒事,沒事,走吧!”
五人出了小賭場,雷雨聲進入耳中,在被濕冷的海風一吹,都感覺有點冷了。
一起去餐廳吃了點東西,就都回了各自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