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鬆本進的房間,徐石頭把裝著財物的包往茶幾上一扔,笑嘻嘻的道:“宋哥果然英武不凡,夜馭兩女後,還能如此勇猛,兄弟我真是佩服萬分,這些東西你一定要拿大頭。”
“過獎,過獎,王老弟狡猾如狐,咱們兄弟配合無間,區區財物平分了就是。”
鬆本進滿臉的得意,雖然已經身材發福,頭發也稀疏了不少,但勇猛他自認為還是受的起的。
“那個,宋哥,狡猾如狐不是啥好詞。”
“啊?是嗎?那奸詐如鬼?”
徐石頭臉黑了,他就不應該期待一個外國人能把成語用好。
鬆本進見他臉色不好,想了一下,繼續說道:“這個也不好麼?那聰明絕頂?”
“這個很快就可以用來形容你了,我有頭發的。”
“啊?這個和頭發還有關係?受教了!”
“是啊,為了慶祝你學到了新知識,以後幾天,你在船上找姑娘的花費我全包了。”
兩人說笑著把東西分了,徐石頭為了表達自己偷摸留下軍火的歉意,生硬的找了個借口,承諾請客。
鬆本進大為高興,一個勁的嚷嚷著好兄弟。
於是,等‘珊瑚號’到達香港,五個人相伴下了船,鬆本進已經眼窩深陷,雙腿打顫,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但精神卻很好。
兩人約定,下次再見麵,如果徐石頭的姐姐不在,鬆本進一定會請回來。
“王老弟,後會有期!”
“宋哥,後會有期!”
一番告彆,但都默契的沒有留下聯絡方式。
另一邊,花姐和周小姐正依依不舍的話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兩人不是一起下的船,而是來碼頭送彆的,場麵那叫一個感人,就差哭了。
徐石頭湊了過去,和於先生對望一眼,都有點哭笑不得。
“姐,周姐,你倆有什麼話明天見了麵再聊唄,沒有必要在這碼頭上吹海風了吧!”
“就你話多!”
花姐瞪了他一眼,兩女擁抱了一下,周小姐和於先生上了來接他們的汽車,離開後,他們倆也叫了黃包車,去了香港大酒店。
徐石頭出門在外,向來是有最好的,不住差的,這樣可以省下不少麻煩,香港大酒店據說孫某人曾經住過,不過住進去以後,也沒感覺比其他的酒店有什麼不一樣。
一夜無事,第二天一早,花姐就被周小姐接走了,徐石頭則溜溜達達的四處逛了小半天,感覺有些餓了,看到街邊一家麵館門口寫著有房出租,就走了進去。
“老板娘,來碗餛飩麵。”
“好勒!馬上。”
這個時間還沒到飯點,店裡就他一個客人,所以麵上的很快,徐石頭叫住了放下麵碗,轉身要離開的中年婦女,笑著問道:“老板娘,我看你門口寫著有房出租,是什麼房子,多少錢一個月?”
“你要租房子?”老板娘聞言,轉身打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