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石頭對小黃毛的話嗤之以鼻,果然,第二天一早,這貨就騷氣滿滿的跑出去尋找愛情了,隻留下他一個人在診所裡賣藥。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傍晚,小黃毛回來後,徐石頭去老二五人那裡看了看,亨特警長還是沒綁來,不過他也不急。
正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不對,是隻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也不對,應該是苦心人,天不負。
這一日,早上的時候,山城又給他派來的十個幫手到達了香港,晚上的時候,亨特警長就被綁到了倉庫。
徐石頭看著地上被綁的像個大蝦,滿臉驚恐,嘴也被堵住老外,嘿嘿壞笑著道:“意不意外?驚不驚喜?沒想到我會惦記你這麼長時間吧?”
亨特扭動著身體,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老二伸手要把他嘴裡的破布扯出來,徐石頭阻止道:“彆急,我上次被抓的時候,被打了好一會兒,才被把嘴裡的破布扯出來,你們先把他架起來,讓我出出氣先。”
“好的,老大。”
老二和老三答應一聲,一左一右把人架了起來,徐石頭活動活動手腕,從兜裡掏出一把修鞋的錐子,帶鉤的那種,舉到亨特的眼前晃了晃,然後在他驚恐的眼神裡,噗嗤一下,紮在了他的大腿上。
“讓你嘗嘗加強版的容嬤嬤針灸。”
亨特身體一僵,徐石頭又把錐子拔了出來。
“嗚嗚嗚!”
疼的他像條離了水的魚似的,瘋狂的扭動著身子,眼瞅著老二老三兩人都有點控製不住了,老五說道:“老大,你要拿錐子紮他,那按在地上更方便。”
“那就放倒了按住,今天我要在他身上把錐子上的鉤磨平。”
“是,老大。”
事實證明,徐石頭吹牛了,半個小時後,錐子上的鉤除了帶出一些肉絲和血,一點變化都沒有,他的胳膊倒是累酸痛酸痛的。
“呼~!不行了,累死我了,你們替我揍一會兒,彆打死了就行,我先歇一會兒。”
“是,老大。”
幾人立刻照做,劈裡啪啦的拳打腳踢起來,徐石頭揉了揉酸痛的胳膊,掏出煙點了一根,在一旁邊抽邊看著,老解氣了。
等一根煙抽完,把煙頭撚滅,喊道:“行了,把他嘴裡的破布扯出來,我和他聊聊天。”
這時的亨特警長目光發呆,口鼻流血,四肢血跡斑斑,全身都是腳印。
徐石頭把煙盒扔給老二,上前用腳踢了踢,疑惑道:“不會是打傻了吧?”
老二幾人一邊分煙,老三提醒道:“老大,用涼水一澆他就清醒了,沒事。”
“那你還不趕緊去弄涼水。”
“哦,老大,我這就去。”
不一會兒,老三叼著煙,端著一盆涼水回來,嘩啦一聲都澆到了亨特的臉上,這老外嗷的一聲就開始哭。
幾人也不管他,就那麼圍著看,好一會兒,亨特哭累了,看著徐石頭,用腔調怪異的漢語求饒道:“先生,看在上帝的份上,求您放過我吧,我願意把所有的財富都獻給您。”
“你說的是真的?”
“是的,我向上帝發誓,都是真的。”
“那麼這些財富就是屬於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