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毛抽泣著,就是不說話。
徐石頭急了,他懷疑小黃毛今晚可能被忍無可忍的港督大人,找一些變態給侮辱了,斟酌了一下話語,說道:“是港督那老貨吧,你放心,哥們保證幫你弄死他,你個大老爺們,彆哭的跟個娘們似的,忘了今晚的事,明天繼續去和她老婆探討愛情。”
也許是他的話語起了作用,小黃毛終於說話了。
“我...我...我以後再...再也沒有愛情了。”
能說話就好,徐石頭長出一口氣,看來自己想多了,這貨隻是失戀而已,他對港督夫人應該是真愛。
“沒事,不就一個女人麼,沒了就在找一個唄,你難道忘了,你可是很快就要成為有錢人了。”
小黃毛哇的一聲又開始大哭了起來。的到底怎麼回事,有什麼就說出來,光哭有個屁用,還是不是男人了。”
小黃毛從地上爬起來,抹了把眼淚,吼道:“你根本就想象不到我今晚經曆了什麼!”
“經曆了什麼,除死無難事,你這不還活著麼?”
“你說的簡單,你知道麼,今晚我從後麵抱著她,正在討論愛情的時候,她噴了,她噴了啊!你能想象當時我有多麼的絕望麼?”的,的確讓人絕望。
隨即這貨一拍腦袋,他剛剛睡醒,都忘了自己在宴會裡都乾了什麼,現在被一提醒...
自己好像有點對不起兄弟了,想到這,就要伸手拍拍小黃毛的肩膀,安慰一下,卻覺得有點下不去手,最後還是沒拍。
小黃毛見他不說話,以為他感同身受,又接著哭了。
“兄弟,世界這麼大,人生幾十年,遇到點奇奇怪怪的事,在所難免,你要堅強。”
說完,他就回床上睡覺了。
半個月後,小黃毛已經從陰影裡走了出來,徐石頭身上的淤青也都消退了,兩人整天過著沒心沒肺,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
這天中午,他們正在診所裡吃火鍋,門卻被人一腳給踢開了,莉莉安風塵仆仆的出現在門口。
“一起吃點!”
徐石頭發出邀請。
小黃毛接話道:“挺好吃的,一起吃點吧!”
莉莉安看著火鍋皺皺眉,沒上前,就在門口說道:“上海的罐頭廠已經安排好了,懷德三天後和我去美國建藥廠,我在香港有些事要處理,走了。”
說完,轉身就走,乾淨利落,一副女強人風範。
三天後,徐石頭把兩人送上船,也沒在回診所,而是到了花姐住的地方。
麗水灣,街邊一棟三層樓的門口,花姐躺在搖椅上,一身粗布衣褲,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打量著街上的行人,時不時的還和進出樓裡的人打聲招呼,這些都是她的租客。
突然,花姐眼睛一亮,一下子從搖椅上站了起來,手裡的瓜子都掉了一地。
徐石頭從街口溜達了過來,笑嘻嘻的道:“姐,你擱這招蒼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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