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輕輕的打了他一下,笑著責怪道:“你彆拿出這副樣子,麻子人還是不錯的。”
“哦?”徐石頭立刻來了興趣,又看了麻子一眼,衝花姐豎起大拇指,讚歎道:“姐,你口味真重!”
花姐臉微微一紅,又輕輕的打了他一下。
“彆瞎說,我和他隻是鄰居。”
徐石頭笑著點點頭。
“行吧,鄰居就鄰居,你高興就好。”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香港也未必就安全,過段時間我會寄一筆錢過來,你去澳門在置辦幾處房產,多留條退路。”
花姐點頭,心有餘悸的道:“是啊,前段時間的暴亂太嚇人了,這裡也不安全。”
徐石頭嘴角抽了抽,站起來,擺擺手。
“我走了”
“我送你。”
“不用了,怪麻煩的。”
“還是去送送吧,這燒鵝拿上,還有彆的東西麼,我幫著拿。”
麻子回過神來,又開始獻殷勤。
......
上海,碼頭,徐石頭空著雙手,愁眉苦臉的排在拎著行李的旅客中間下了船,然後為了是先回家挨揍,還是去組長那承受惹禍後的怒火,陷入了兩難中。
“唉!人生啊,總是充滿了岔路。”
感慨了一句,他最後還是決定先去看看小白臉,畢竟自己答應過他帶禮物的,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就要算數。
看了眼手表,下午五點多了,伸手攔了一輛黃包車,去了那家電影院附近。
結果在電影院門口等到快晚上九點了,也沒見到人。
小白臉今天夜班,他算是白等了。
晚上,在附近的旅館住了一宿,他也不著急,決定第二天繼續等,總之,一定要見過小白臉以後在回家,或者去見組長。
如他所願,第二天依舊沒等到人,小白臉今天休息。
可就當他以為小白臉已經不從這裡路過了,自己可以心安理得的,用這個借口鴕鳥下去的時候,第三天晚上還是看到了他,還有胡小曼。
徐石頭一瞬間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他要是沒記錯的話,組長的婚期應該過了,怎麼又和小白臉出雙入對的。
“難不成組長劈腿了?不對,都結婚了,應該叫出軌,也不對,或許叫藕斷絲連更合適?”
於是這貨自以為抓到了把柄,也不怕自己惹禍的事了,一下子衝到了兩人的麵前,嘿嘿傻笑著看著兩人。
小白臉和胡小曼驚訝的對視一眼,然後胡小曼哼了一聲,說道:“你回來的正好,有個任務,一起走一趟。”
不是,這和自己想象場景的不一樣啊,這兩人不應該是驚慌失措,不好意思,然後惱羞成怒,接著就要殺他滅口的麼?怎麼上來就說任務。
還有,就算自己想錯了,兩人沒什麼,那組長怎麼沒生氣,自己惹得禍可是不小。
“愣著乾什麼,趕緊跟過來。”
“哦!哦!哦!”
徐石頭答應著,跟在兩人身後,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香港的事也許英國佬不介意?
三人兩前一後,走過電影院門口,順著街道一直走了有一個小時,在一家旗袍店的門口停了下來。
胡小曼上前敲門,六下,三重三輕。
徐石頭趁著這個時候,用手指在小白臉背上畫了個問號,意思是今天什麼情況?
小白臉搖搖頭,示意是自己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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