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人在意他。
當他又溜達了一圈,回到渡邊一郎四人身邊的時候,停在那的摩托車已經沒了。
利用人們的心理盲區用空間收東西,以前最大的就是他師傅的寶劍,摩托車這麼大的還是第一次,但依然很成功,沒有立刻引起注意。d的,這下看你還不和哥們一起走。”
某人心裡暗爽,麵上還是一副新兵蛋子的模樣,掏出煙分給四人,靦腆的笑道:“前輩們抽煙。”
渡邊一郎接過煙,笑容滿麵,“呦西!你的很會做事。”
“木村很不錯!”田中二把煙點著,深深地吸了一口,滿臉的陶醉,“我都一個星期沒有抽到煙了。”
“木村,戰鬥的時候,跟在我身邊。”伊藤大田給出了承諾,順手把他手裡的煙盒搶了過去,分了一根給山下慶太,剩下的放進自己的兜裡。
“八嘎!你的太貪心了。”山下慶太笑罵了一句。
渡邊一郎道:“伊藤,有多少根我都看到了,需要給大家平分的。”
伊藤大田有點不情願,但也沒表示反對。
煙在軍隊裡,絕對是好東西,徐石頭的大方引起了四個老兵的誇獎和承諾,但他知道這隻是客套話,對於老兵來說,想要得到他們的認可,你先經曆一次戰鬥活下來再說吧。
好在徐石頭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獵物的認可。
他剛剛在幾百人的旁邊,偷摸收了摩托車,信心暴漲,突然又不想離開了,所以,嘿嘿!
於此同時,上海,還是司令部大門口,又一次召開了記者會,不過和前幾天不同的是,這次的守衛士兵更多,記者也來的更多,還搭了一個台子。
台子上,飯沼守和吉野次郎在士兵的護衛下,對某個正被誇獎的人,開始聲淚俱下的控訴。
“這個人叫徐石頭,綽號柺五,是一個卑鄙無恥,陰險狡猾,無惡不作的人,他曾經多次策劃實施了對帝國的破壞,他的手上沾滿了無辜者的鮮血……”
台下的記者們看著發到手上的通緝令,和幾天前報紙上的照片做著對比,還彆說,真挺像。
“他居然在炸藥裡放置鋼針,致使傷者餘生都要忍受著痛苦,他還在列車裡釋放毒氣,讓數千善良英勇的帝國青年玉碎,他這是反人類的罪行……”
記者們滿臉興奮,閃光燈劈啪亂響,一點也不像在聽什麼反人類的罪行。
“他還在香港策劃暴亂,讓平民死傷無數,這個惡魔一樣的人……”
記者都消息靈通,香港暴亂的事雖然版本眾多,但像今天這樣,由一國官方人員,指名道姓的說某個人是策劃者,還是第一次。
“他殘忍的殺害了多名帝國的高級將領和官員,就連前任駐上海領事的頭顱都被取走……”
記者中的那個砸了徐石頭一鞋的美女,大腦都快宕機了,這是說的那天那個小醜一樣上躥下跳的人?
“他還冒充帝國公民,誤導我們在這裡給他開記者會,從而說出了那些對帝國不利的言論,這些都是中方的陰謀,希望西方被提到的國家,和我們一起對中方予以譴責,並要求交出這個惡魔。”
台上話音一落,台下記者紛紛舉手,請問之聲不絕於耳。
飯沼守指著一名本國記者,想要讓他提問,但被一聲槍響打斷。
砰!
吉野次郎倒飛了出去。
日本高級軍官在室外開記者會,還提前放出風聲,這麼好的機會怎麼會被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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