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頭和蛤蟆定的家法是,下半身犯的錯,就切下半身,所以,那個混混會有一個疑似很大的部位被切掉。
日本人的家法是,不管你犯的什麼錯,都是切腹。
而今天的表演者,是前任上海派遣軍參謀長,剛剛由少將降職為大佐的,飯沼守。
原因也很簡單,徐石頭的那批餅乾暴雷了。
“開始吧!”
派遣軍司令麵無表情的開口。
頭上綁著月經帶,光著上半身,肚子上纏著白布,跪坐在司令部院子地上的飯沼守,哆嗦了一下。
但還是顫抖著手,拿起了麵前的短刀。
他雙手握著刀柄,刀尖頂在肚子的白布上。
閉上眼睛,顫聲說道:“諸位同僚,請轉告我的兒子,一定要洗刷我的恥辱,拜托了。”
說完這句話,深吸一口氣,大聲喊道:“天皇板載,啊!”
噗嗤!
飯沼守雙手一用力,短刀近半插進了肚子裡。
他又使勁往旁邊一劃,鮮血噴濺流淌,人也歪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日本國內大本營傳來命令,飯沼守切腹,不許有介錯人,上海所有大佐以上軍官必須觀禮。
大江翔太也接到了命令,站在了一側的佐級軍官裡。
在他正對麵的將官裡,憲兵隊的吉野次郎少將臉色煞白。
兩人無意識的碰了一下眼神,都看出了彼此心裡的恐懼。
十幾分鐘後,飯沼守痛苦的停止了呼吸。
派遣軍司令目送士兵把屍體拖走,轉身看著麵對麵站成兩排的將佐軍官。
語氣冰冷的說道:“西南前線近萬士兵被毒瞎了雙眼,導致戰局失利,大本營震怒,天皇陛下震怒,我們,都是罪人,吉野次郎。”
“哈衣!屬下在!”
吉野次郎踏上前一步,低頭等候訓話,或者扇耳光,或者……他不敢想下去。
但派遣軍司令隻是冷冷的道:“今天進城的所有士兵,都有你指揮,明天太陽升起前,我要一個乾淨的上海。”
“哈衣!”
吉野次郎沒有得到任何的懲罰,可他知道,要是行動不能有所收獲,那估計,他就是下一個被圍觀切腹的。
“大江翔太。”
“哈衣!”大江翔太也踏出一步。
“你接到國內的命令了吧!”
“哈衣!”
“很好,那麼你就配合吉野次郎行動吧。”
“哈衣!”
“記住了,你們隻有這一次的機會!”
派遣軍司令說完,轉身進了司令部。
“哈衣!”吉野次郎和大江翔太齊聲彎腰應是。
其他將佐軍官同情的看了兩人一眼,一句話沒說,都默默的離開。
兩人交換了下眼神,一起出了院子。
司令部門口,一排排的少佐,尉官,還有偽軍軍官,整齊的站立著。
“從現在開始,你們都有我指揮……”
吉野次郎也沒廢話,直接開始分派人手,全城展開肅清行動。
同一時間,西南某處戰場外圍,國軍某集團軍指揮部裡。
一個上將軍銜的人拿著電話,滿臉吃驚的問道:“什麼?小鬼子在你處陣地前留下了上萬的瞎子,然後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