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能不能有一點俘虜的覺悟?”
“你趕緊把我放開。”
“先回答問題,我滿意了才能放開你。”
“那你能不能收拾一下再問,這裡的味道實在太惡心了。”
“知道惡心你還吐。”
徐石頭覺得她說的對,小心的把人拖到一邊。
想了想,乾脆直接拖到了隔壁的房間。
又打水擦了擦兩人身上的嘔吐物,還貼心的詢問道:“需要香水不?”
“不需要,你想知道什麼趕緊問。”
“麵對同事,你要友善,熱情,禮貌,適當的接受一點好意,不然會被孤立的。”
女人被氣的哼了一聲。
她不信這個不要臉的,要是也和自己現在一樣,被蒙著眼睛綁起來,還能在乎這些。
徐石嘿嘿一笑,點上一根煙,好奇道:“你是怎麼會猜到是我的。”
“如果是敵人抓了我,不會有心情和我扯淡的,加上你最近在上海鬨騰的厲害,還有那一口東北口音,我就想著試探一下,就這麼簡單。”
徐石頭愣了愣,突然感覺這個和粽子一樣的女人,好牛逼的樣子。
“那個,我怎麼感覺你比組長大人厲害多了?”
女人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我是最專業的。”
“那你為什麼不是組長?”
“因為組長有錢,她可以負擔起咱們全組的經費。”
“也就是說,除了我,你們其他人,都可以在組長那裡領到錢是吧!”
徐石頭的聲音有點憤憤的。
女人愣了一下,隨即噗嗤一聲笑了。
但又趕緊咳嗽著壓下了笑意,“我不知道,你彆問我。”
“有什麼好笑的。”徐石頭哼了一聲,突然厲聲喝問道:“說,你為什麼叛變?”
女人無奈道:“你這招對我沒用。”
“沒用麼,可我也不會彆的了,要不你自己說說,我怎麼才能放過你。”
徐石頭這時的聲音平淡了很多,女人卻害怕的抖了一下。
她知道要是不能打消對方的懷疑,自己絕對活不過今晚。
“我沒有叛變,兩個月前,我接到組長的命令從新加坡趕回來,但回到上海後,一直沒人聯係我,我也聯係不到其他人,就一直潛伏著。”
徐石頭聽出了不對,問道:“你以前可以聯係到其他人?”
女人沉默了一下,還是說道:“我代號杜鵑,是咱們小組的聯絡員,當然,你和天鵝是由組長親自負責的。”
“你知道的還挺多。”
‘杜鵑’不說話了。
徐石頭繼續問道:“那你說說表行是怎麼回事?”
“我從報紙上看到你那個龍傲天的名字,破譯了上麵的暗語,就找了過來。”
“暗語是說破就能破的?”
“組長編譯暗語密碼的習慣我很熟悉,所以用了幾天的時間就破譯了。”
“你的意思是,組長其實很菜的?”
“呃!組長很聰明的,你可彆瞎說。”
徐石頭嘿嘿一笑,對著空氣說道:“組長,你聽見了吧,這個假冒杜鵑的女人居然拍你馬屁。”
“組長不可能在的。”杜鵑扭動了一下身子,“都說了,你這些小伎倆對我沒用的。”
徐石頭被噎了一下,有點惱羞成怒,“喂!你給點麵子好不,在怎麼說我的懸賞金額也比你高。”
杜鵑也有點生氣了,“你把我綁成這個樣子,還想讓我給你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