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身上的那張紙條給我。”
齊福趕緊掏出遞上。
徐石頭接過看了眼,哼了一聲,“你可以滾蛋了。”
“老大,我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能不能給我一些吃的。”
小白臉道:“他現在這種狀況,最好休息一天,不然容易猝死。”
“那就明天再滾蛋吧!”
“謝謝老大!”
“以後彆叫我老大,你被開除了。”
“啊?那我叫你什麼?”
徐石頭沒在搭理他,和小白臉,杜鵑走到遠處各自點上一根煙。
小白臉不解道:“怎麼軍統的人也在找組長?”
徐石頭抓抓頭發,“我現在終於能夠確定,組長不是在休產假。”
杜鵑瞪了他一眼,想了想,說道:“你們應該知道,咱們小組嚴格意義上屬於軍方,歸陳副局管,會不會是上麵出了什麼……意外?”
這誰能知道!
抽了幾口煙,徐石頭提議,“組長丟了也就丟了,但她的家人還在上海,要不把他們送走?”
杜鵑沒好氣道:“什麼叫丟了也就丟了?”
“不是丟了,難道是和人私奔了?”
“是失蹤!”
“反正是人不見了,我有點擔心上邊再把她的資料泄露了。”
杜鵑眼神黯淡了一下,點了點頭。
小白臉也同意,“就你乾的那些事,組長絕對的黑鍋俠。”
“說的像沒有你份似的。”
“你就說咱倆誰的懸賞高吧?”
眼看著兩人又要鬨起來,杜鵑無奈的歎了口氣,轉身去找自己的三個小侄子去了。
她就想不明白,就這麼兩個家夥,怎麼懸賞都比自己高呢?
……
又在營地待了一天,吃過早飯後,趕走了齊福,眾人向西走去。
按照計劃,他們五天時間襲擊了三處檢查站,兩座炮樓,和一個四輛卡車的運輸小隊。
然後在附近駐軍聯合圍剿剛開始,就搶了一艘船進入太湖,消失在了小鬼子的視線裡。
又過了三天,杜鵑和三個孩子,還有小乞丐豁牙被送到了杭州。
其他人則是三兩一夥,往上海趕去。
四天後,上海外灘的一家酒吧裡,化了妝的小白臉和老板簽下了轉讓合同。
原老板拿錢離開後,小白臉看著僅剩的兩個女員工,“你們如果願意的話,可以繼續留下來工作,以後就是領班了,基本工資翻倍,怎麼樣?”
兩個女員工頻頻點頭,一人高興的道:“老板,我認識很多的姐妹,可以叫她們來捧場的。”
另一個表示自己也可以。
小白臉點點頭,“具體的經營,明天我弟弟來了,他會負責的,今天你們提前下班。”
“好的老板!”
三人一起出了酒吧,分開後,小白臉找到了在附近要飯的徐石頭,示意事情搞定了。
徐石頭又找到了扮成流氓混混的蛤蟆和鎖頭,讓他們叫五個長得像好人的弟兄過來。
晚上,酒吧裡,徐石頭看著眼前殺氣騰騰的土匪,問鎖頭,“你是不是對好人有什麼誤解。”
鎖頭無奈道:“老大,兄弟們什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說他們五個是不是長相最和善的吧?”
徐石頭被噎了一下,但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隻好對五個土匪笑了笑,“你們五個今後要在這裡當服務生,嗯?你們知道什麼是服務生不?”
“知道,不就是夥計麼。”一個土匪嘿嘿笑道:“開黑店,兄弟們有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