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我乾活了。”
徐石頭咳嗽一聲，示意兩人彆吵，看著這位身材瘦高，聲音粗獷響亮的姑娘，好奇的問道：“你的嗓子是天生的？”
李翠花搖頭，“抽煙抽的，加上最近上火，有點啞。”
說著，她看著兩人手裡的煙，咽了咽口水。
徐石頭掏出一盒煙扔給她，笑道：“你唱的不錯，但可彆給我招來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啊？”
李翠花接住煙，立刻笑了，“放心吧經理，俺可沒那本事。”
“那行，你就留下吧，以後每晚唱個幾段，和服務員一樣的工資，客人打賞的小費全歸你自己。”
“謝謝經理，俺一定好好乾。”
徐石頭看到進門的小白臉，對李翠花擺了擺手，“你去歇著吧！”
李翠花點點頭，往小舞台那邊走的時候，正好和小白臉擦身而過。
小白臉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走到徐石頭旁邊坐下，問道：“這誰啊，穿的這麼奇怪？”
“一位祖傳的藝術家。”
“這人有點不對勁。”
“嗯？你也看出來了？”
“這有什麼難得，從走路的姿勢就能看出來，這人不是受過專門的訓練，就是個功夫高手。”小白臉也要了一杯啤酒喝了一口，“這不會又是你收的小弟吧？”
徐石頭愣了一下，看向鎖頭和蛤蟆。
兩人也看向他，鎖頭眼神一冷，小聲道：“老大，要不我去處理了。”
徐石頭趕緊擺手，“不用，先去盤盤道，隻要不是小鬼子的人，就不用管他。”
鎖頭點點頭，拉著蛤蟆一起向著李翠花走去。
小白臉好奇的問道：“你說的不對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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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石頭咳嗽一聲，“你難道沒看出來這是一位姑娘？”
小白臉也愣了一下，往那邊看了一眼，想了想，又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口，不相信的問道：“那麼平，你確定？”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人間奇女子，世上大丈夫’。”
小白臉一口把酒喝完，站起來道：“走，找個安靜點的地方，我有事和你商量。”
徐石頭又拉他坐下，“等會兒狗肉燉好了，咱們邊吃邊聊。”
小白臉這才注意到他纏著紗布的左手，“你這是？”
“我這叫你咬我一口，我吃你一鍋。”
“你去偷狗被咬了？”
“是狗先咬我的，我這是報仇而已。”
小白臉看著他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無奈道：“你一天天的就不能乾點正事？”
徐石頭撇撇嘴，“有本事你一會兒彆吃啊？”
小白臉想到一會兒還有事求到這家夥，醞釀了一下情緒，突然嘿嘿笑道：“我覺得你說的對。”
徐石頭立刻警覺了起來，試探著說，“你的樣子好賤！”
小白臉點頭，“你說的沒錯。”
徐石頭站起來就要跑，卻被一把拉住，他正要大喊非禮的時候，一個土匪端著盆熱氣騰騰的狗肉走了過來，問道：“老大，我給你端上樓了啊！”
小白臉招呼服務員，“拿幾瓶啤酒。”
徐石頭被拉上樓後，一句話也不說，埋頭就是吃。
小白臉殷勤的倒酒伺候著，狗腿極了。
直到他吃飽喝足，才舔著臉，笑道：“我知道你在上海有路子，幫我弄一批槍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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