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醫院就是地獄。
徐石頭哈哈大笑著點燃了藥品庫房,又帶著人衝向了一棟二層小樓,
進去後,發現是醫生宿舍,裡麵人還挺多,那就更不能放過了。
“殺!”
噠噠噠……!
衝鋒槍掃過,這些小鬼子醫生不甘的倒在了血泊裡。
“八嘎呀路,我和你們拚……”
噠噠噠……!
“拚你nn個腿!”
蛤蟆一梭子把人打成了篩子,還罵了一句,隨即愣了一下,笑道:“老大,那人後半句說的是中國話。”
噠噠噠……!
徐石頭對著一個跪地求饒的小鬼子開了幾槍,回了一句,“你管他說的哪國話,趕緊的。”
“哦,好!”
噠噠噠……!
他們在醫院裡如虎入羊群,全是一麵倒的屠殺。
等三組人彙合再了大門口,也隻用了十幾分鐘。
這時正好有一隊附近的軍警趕過來。
土匪們把沒用上的手雷一股腦的扔了過去。
“八嘎呀……”
轟轟轟……!
炸響過後,一個還能站起來的都沒有。
“你們這幫敗家子。”徐石頭罵了一句,招呼道:“趕緊跑路啊!”
十幾人大笑著衝進了黑夜裡。
不遠處又跑過來一隊軍警,領頭的軍曹看看滿地的屍體,一咬牙,一跺腳,“不要追擊,都進醫院救治傷員。”
……
明目張膽的襲擊醫院,還造成重大的傷亡和損失,這不光是挑釁底線的行為,還是赤裸裸的打臉。
彆看小鬼子搞三光政策的時候毫無顧忌,但要是輪到他們身上,同樣跳著腳的罵人。
醫院事發半個小時,北原勇兵衛就接到了訓斥電話,被罵的狗血淋頭後,招來審訊室的看守長問道:“青木那個叛徒的傷勢恢複的怎麼樣了?”
“恢複的很好,一個月左右就能下床。”
“不用恢複到那個程度,我想知道他什麼時候可以受刑。”
看守長想了想,斟酌的道:“如果是輕微用刑,現在也是可以的。”
“那就用刑,你親自負責,隻要彆死了就行。”
“哈衣!”
看守長離開,北原勇兵衛心情舒暢了一點,心想,老鷹我是抓不到,但我可以用他的同夥出氣。
過了一會兒,去醫院調查的秋田拓海回來複命,沉痛的彙報道:“課長,今晚醫院值班的醫生和護士幾乎死光,病人同樣傷亡慘重,藥品庫房也被燒了,但是敵人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八嘎,事情明擺著是老鷹帶人乾的,還要什麼線索。”
北原勇兵衛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瞪著眼睛想了想,咬牙切齒道:“明天通報出去一則消息,就說七天,不,半個月後,我們要在郊區公開處決候鳥小組的成員天鵝,歡迎民眾前去觀看。”
“哈衣,我的知道怎麼做。”
秋田拓海領命離開,出了辦公樓,想要去值班宿舍休息一下,可在路過刑訊室的時候,卻聽到了裡麵傳出的慘叫聲。
不由的搖頭嘀咕了一句,“這幫家夥,還真是敬業啊。”
而此時,那幫敬業的家夥正在給小白臉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