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老大要活的,富貴和大虎對視一眼,也抽出匕首圍了上去。貴姓?”
大漢噗通就跪了,“這位當家的,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今後願意當牛做馬……”
這貨正說著,不知怎麼就竄了起來,向廚子選定的小姑娘衝去。
他想抓個人質,按理說最好的是麵前的徐石頭,但想到小弟們的身手都這麼厲害,做老大的肯定也差不到哪去,隻好賭一把這些人的人性了。
但他高估了自己的身手。
魏三,蛤蟆,鎖頭,廚子還有大山齊齊的掏槍射擊。
砰砰砰砰砰!
小姑娘看著摔在麵前的大漢,腿一軟,坐到了地上,廚子無奈的上前把人扶了起來。
那個說絕無怨言的女人流著眼淚哈哈大笑。
徐石頭看向魏三,魏三不情不願的把女人從麻袋裡扯了出來,卻眼睛一亮,立刻開始流口水。
就見這女人站起來後,身高很哇塞,身材很哇塞,皮膚很哇塞,容貌也很哇塞。
女人止住笑聲,抹了抹眼淚,對魏三道:“我叫司徒蘭芳,以後就是你的女人了。”
魏三狂點頭。
混混頭子湊了到近前,陪著笑道:“幾位,是在下走眼了。”
徐石頭點點頭,“好說,好說。”
看著被困成粽子扔到腳下的小個子,用腳踢了踢,對小弟們喊道:“都彆磨嘰了,在等一會兒,有人流口水都要流死了。”
眾人都看向魏三,魏三毫不在意的挨個瞪回去。
……
夜晚過去,清晨來臨,杭州碼頭上,徐石頭和一個洋人小老頭來了個擁抱。
“盧卡·韋伯船長,咱們又見麵了,你看起來年輕了不少。”
“哈哈,我也覺得身體健壯很多。”
兩人擁抱後,盧卡·韋伯看了看準備登船的男男女女,笑道:“莉莉安小姐說,有鑒於這一年在合作生意中的收入,這趟船錢就不讓你付了。”
“那我真是太謝謝她了。”
“哈哈,這是你們兩個老板之間的事,現在還是趕緊上船,那些日本人的目光讓我很不舒服。”
“這一趟拜托了。”
“徐先生不用客氣。”
徐石頭笑了笑,等人都上了船,他和小老頭進到船長室後,問道:“老船長,聽說你的小兒子今年從海軍退役了?”
盧卡·韋伯神色黯然了一下,隨即就開心的嗬嗬笑了,“上帝保佑,那個小子作為一個潛艇兵能活下來,還隻是少了一隻手,徐先生,你絕對想象不到我當時的心情。”
“上帝保佑善良正直的人。”徐石頭小小的拍了個馬屁,“所以,我覺得那小子也許可以成為我未來貨船的船長。”
小老頭愣了愣,麵容嚴肅的道:“不,徐先生,我的兒子,我清楚,那小子絕對不會是一個合格的船長。”
“那都無所謂,我隻是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就算他不能勝任船長,但也要比我更懂海上的事情,老船長覺得如果我不發工資,隻給百分之二十的純利潤,他會同意麼?”
“我以上帝的名義發誓,那小子的正直絕對會為徐先生守好每一個銅元。”
“那就這麼說定了。”
一老一少,相互擊掌。
徐石頭向來覺得純純的利益,才是路途上最好的安全保障。
嗚……!
汽笛長鳴,船行海上,他要回去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