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接話,“他根本就沒臉,還要什麼要。”
徐石頭擺擺手,“是咱們幾個被人下毒暗殺,你們都嚴肅點。”
“可是老大,我一想到有人要給咱們下毒,就嚴肅不起來。”
“那就裝的嚴肅點,不然那些人就太沒有成就感了。”
於是,幾個嚴肅的家夥,來到司令部的食堂弄了幾個涼菜,大呼小叫的喝了起來。
喝酒吹牛逼,時間過得的快,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
郭參謀長沒在出現,而是一個姓李的少校過來招呼他們去休息。
到了下半夜也是這個李少校給送上了飛機。
......
第二天清晨,香港機場,徐石頭和小弟們下了飛機,讓他們自由活動,晚上去軍官俱樂部附近集合,就一個人跑了。
......
麗水灣,街邊一棟三層樓的門口,依舊是一把搖椅,隻是花姐的懷裡多了個一歲多的小不點。
徐石頭悄咪咪的靠近,一把搶過孩子,拔腿就跑。
花姐愣了一下,隨即驚恐的大喊道:“有人搶孩子了。”
下一刻,聲音所及,整條街上不論是乾什麼的,都抄起手邊的東西一擁而上。
“誤會啊~~哎呦,!都,哎呦!彆打了,誤會,花姐,救命啊~!”
片刻後,花姐感謝完鄰裡街坊,好氣又好笑的用手指點著徐石頭的腦袋,“你說你,被揍一頓舒服了吧!”
“嘶~!彆動,輕,輕點,疼!”
“知道疼就好,你等著,我給你上點藥。”
花姐進屋去拿藥,徐石頭坐上搖椅,把小不點放到肚子上,逗弄道:“小東西,你怎麼不哭?”
小不點很給麵子的尿了。
花姐快笑不活了。
等徐石頭洗完澡,換了身衣服出現後,花姐的男人劉麻子正在往桌子上擺燒鵝。
看到他,笑著招呼道:“小弟你來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
“姐夫好!”徐石頭拿起藥酒看了看,又放下了。
“天太熱咱們就在街邊吃。”劉麻子擦了擦手,“你姐去買鮁魚了,我給你上藥。”
“不用,我感覺沒什麼事了。”
“真沒事?”
“真沒事!”
“那行,來,咱們倆先喝著,你姐說不用等她。”
兩人坐到桌邊,先碰了一杯,劉麻子夾了塊燒鵝腿放到徐石頭碗裡,笑著道:“這都兩年了,你姐沒事的時候總愛念叨你,說你怎麼也不來看她,你到底做什麼生意這麼忙啊?”
“在美國開了個廠子。”徐石頭直接上手抓起鵝腿就開啃,“廠子剛建起來,加上我們華人在老外的地盤做生意不是很方便,所以直到最近才安穩下來。”
“安穩下來就好,以後也就順遂了,這次你一定要在這裡住一段時間。”
“這個還真說不準。”
徐石頭一邊吃著燒鵝,一邊胡扯敷衍著劉麻子,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沒多久,花姐拎著兩條鮁魚走了回來,隻是臉色有點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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