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石頭冷哼一聲,自以為很霸氣的道:“這麼說吧,你們就算是得罪了某個光頭,我雖然不敢現在就弄死他,但他也弄不死我,有什麼就放心的說。”
本來想說點什麼的葉春,一聽他這和吹牛逼沒什麼兩樣的話,又猶豫了。
倒是孟丘他老婆又是一陣啊啊嗚嗚的比劃。
葉春看著自己的妹妹,不確定的問道:“你是說孟丘在電報裡告訴過你,徐長官很厲害?”
孟丘老婆點點頭,
“行,那我就說,徐長官,我們得罪了副市長。”
“等會兒,你說你得罪了個什麼玩意?”
“副市長,王天德,他兒子看上了我妹妹,我妹妹為了保住清白,本來想咬舌自儘的,但是沒死成,那個狗日的玩意就讓人把她的舌頭全割了,這事有一個多月了,因為孟丘一直在前線作戰,我們沒敢告訴他。”
徐石頭氣的使勁一拍桌子,“魏三你們幾個去把那個王天德和他的兒子抓來。”
“是!老大!”
葉春趕緊起身阻攔,“徐長官,王天德是軍政部何部長的人。”的還是未來社會主義的接班人呢”主義,就你乾的那些事,社會主義是不會要你的。”
“我管他那麼多,反正我就是接班人,你們趕緊去把人抓回來。”
“老大,彆急,你聽我說。”鎖頭眼看徐石頭要暴走,趕緊安撫道:“咱們大白天的把人抓回來,到時候姓戴的,姓陳的都來要人,你給還是不給?”
“哼!我不給他們能把我怎麼樣!”
“老大,我的意思是,沒必要為了這麼兩個貨色和上麵把關係鬨僵,完全可以晚上偷摸去把人抓了,過後要是有人問起,咱們不認賬,誰也沒則,也有時間慢慢折騰他們父子倆,給孟丘出氣。”
“是啊,老大,鎖頭的主意不錯,不能讓那兩人好死了。”
“對對對!老大,慢慢折磨他們。”
徐石頭想了想,覺得還真是這麼回事,看了眼外麵的天色,“那行,就這麼辦了。”
鎖頭見老大聽勸,暗暗鬆了口氣,拿出煙來發了一圈,都默默的抽著。
很快的,廚子把飯做好,眾人吃完,孟丘的老婆要過紙和筆,問起了孟丘這段時間的事情。
可徐石頭這段時間光顧著玩了,根本就沒留意過孟丘,隻好混亂編排了一些看似合理的橋段,中心思想就是奔著怎麼勇猛怎麼來的。
孟丘老婆聽的滿臉笑意,但眼淚卻止不住的流,最後提出了個請求,希望給她和孩子置辦一身孝服。
徐石頭一拍腦袋,他說怎麼感覺哪裡不對呢,“富貴,二驢,你倆出去找人買東西,把孟丘的靈堂搞起來。”
“好的,老大。”
等靈堂弄好,已經快到半夜了。
徐石頭看了看披麻戴孝,跪在那燒紙的娘仨,眼裡殺機狂閃,小聲的對幾個小弟道:“鎖頭你帶著二驢和富貴去那兩個房東家;魏三你們四個去哪個狗屁王天德家。”
“好的,老大。”
幾人答應著,換下軍服,走出了住處,可幾個小時後,卻隻帶回了王天德的兒子,所謂的王公子。
蛤蟆有些訕訕的道:“老大,我一個沒忍住,把王天德弄死了。”
“那真是便宜他了。”徐石頭用腳踢了踢王公子,“帶到靈堂裡給孟丘他老婆看看,隨便她處置。”
蛤蟆和猴子立刻把人拖了進去。
魏三拿出煙給徐石頭點上一根,“老大,還有個事,我們去的時候,王天德正和政務處的一個主任談事情,被我一起弄死了。”
“能去他家裡談的,肯定不是公事,隻能算那人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