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時候你來接我們。”
說完啪的就把電話掛了，回到麻將桌旁，嚷嚷著，“來來來，繼續，繼續！”
白倩問道：“副局，中午了，是不是該吃飯了？”
“你看著辦！”
這一天就在吃喝玩樂中度過，第二天同樣如此，第三天玩了一白天，傍晚的時候，陳空如一腳踹開了大門，怒道：“你是不是忘了今天宴會的事了？”
“怎麼可能，這不一直等你來接我們麼！”
徐石頭的確是忘了，但他就是不承認。
“那還不趕緊去換上軍裝！”
......
路上，車裡，陳空如交代著這次叫他來的目的，“到了宴會上，我指出幾個人，你們一人找上一個，去和他們套近乎，交朋友。”
“能說詳細點不？”
“有情報顯示，這些人裡可能隱藏著個特彆厲害的殺手，但因為時間緊，他們的身份也高，不能用普通的辦法甄彆，所以就用上了你們。”
徐石頭抓住了話裡的兩個關鍵點，“可能？時間緊？”
“就因為不確定，所以不能讓老頭子取消可能的接見！”
“怎麼又是可能？”
“為了安全，老頭子有些事情是不確定的。”
徐石頭伸手拍了一下司機，“停車，這活我們乾不了！”
司機沒搭理他，繼續開著車。
陳空如問道：“怎麼就乾不了了？”
“我就不說了，魏三他們四個要是遇到能藏的這麼深的殺手，那不得被賣了還幫著數錢啊！”
“他們四個腦子不好使我知道，也沒打算真的讓他們查出什麼，就是想借助你們的名氣，看看能不能來個打草驚蛇！”
“那也不乾，萬一出了岔頭，還不得賴我們身上啊！”
徐石頭又拍了司機一巴掌，“趕緊停車，不然我給你下瀉藥。”
司機依舊不搭理他，陳空如好笑道：“這是一個少將該說的話麼？”
“靠！你真當我不知道這個少將是你們哄著我玩的啊！”
陳空如不接這個話頭，保證道：“放心，又不是隻有你們五個人被安排做這件事，萬一出了事情絕對怪不到你的頭上，我可以擔保！”
徐石頭還是不乾，“你份量太輕，我信不過！”
“加上老戴總行了吧？”
“我還要兩個活的小鬼子間諜。”
陳空如有些愕然，“你，你要那玩意乾嘛？”
“做標本唄！你就說同不同意吧！”
“你這愛好，算了，我不評價你的愛好，既然是做標本，死的不也行嗎！”
徐石頭搖頭，做標本隻是糊弄人的說法，實際上是想弄點情報，好儘快把山城的事了結一下，他在這裡做什麼都有限製，放不開手腳，有點呆煩了。
“不行，我隻要活的，你就說同不同意吧！”
“行，不過現在軍統沒有多餘的給你，要等一段時間。”
“你們不是剛剛收獲了一批麼？”
“有用的必須留下，沒用的都死了。”
條件談好，徐石頭也不鬨著要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