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渾身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彆說點炸藥了,連低頭咬衣領上的毒藥都辦不到了。
徐石頭笑嗬嗬擺擺手,“去把成品倉庫那人給我拖出來。”
“是!”
兩個警察答應一聲,就要往倉庫去,蛤蟆一把抓住了其中一個,呂民,你留下。”
呂民微微一愣,眼裡閃過一絲絕望,就要咬衣領。
蛤蟆啪的給了他一記耳光,冷笑道:“在我手裡,你還想死?”
“八格牙路!”呂民說出了他快要忘記了的語言,又被蛤蟆扇了一記耳光。
人,暈了。
徐石頭看看手表,感覺陳空如那邊應該準備的差不多了,就對魏三擺了擺手。
魏三跑走,片刻後,火藥局一角和外麵的幾處房子被炸飛。
轟~~!
巨響形成的音浪掃過周圍,震碎了所有的玻璃,最後傳遍了整個山城。
醫館裡,秋田拓海瞬間的呆愣過後,是瘋狂的大笑,“勇士們,收獲的時機到了,用鮮血和敵人的顫抖來成就你們的榮耀吧。”
一間民房裡,三個衣服各異的青年男人聽到爆炸聲,互相對視一眼,一人站起來道:“根據計劃,我去點燃郵局那裡的炸藥,你們趁著附近的警察被吸引過去,殺進對麵的劉公館。”
“哈衣!”
某機關單位,一個職員聽到爆炸聲,摸了摸兜裡的藥瓶,走向了水房!
街道的一處拐角,一個車夫拉著黃包車走向了市府。
某個高檔的酒店,一位濃妝豔抹的女郎借用前台的電話打給了某個高官的兒子,“親愛的,我在老地方等你呦!”
……
爆炸聲,也是行動的信號,凡此種種,在二十幾處地方上演。
秋田拓海動用了隱藏在山城的大部分行動力量,要給國府的心臟來次沉重的打擊,以便於帝國軍隊第二次進攻長沙,進行強有力的支援。
“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什麼是身殘誌堅!”
某個身殘的小鬼子大步離開了醫館,還不知道自己永遠也誌堅不起來了。
......
郵局牆外後巷,一個青年順著牆根來回走了三兩趟,也沒找到炸藥引線,正當他警覺不對,要離開的時候,從牆頭探出了一排腦袋。
其中一個開口笑道:“你找啥子呢?”
青年掏出槍,沒等舉起來,就被一個石灰包砸在了腦袋上。
“啊~!八嘎!我的眼睛!”
“哈哈,果然是個小鬼子!”
幾個人從牆頭跳下來一擁而上,把青年扒光後給捆了。
“班長,小鬼子身上有金條。”
小鬼子是防備行動過程出現問題,好迅速離開山城,所以財物都帶在身上,這下成了幾人的戰利品。
“你個瓜娃子。”班長給了說話這人腦袋上來了一巴掌,“小鬼子身上毛都沒有,這金條是老子的。”
“對頭!金條是班長的,也就是我們的,班長,快讓我嘗一哈甜不甜?”
“我也要嘗哈!”
班長搶過金條放到兜裡,連打帶罵道:“個龜兒的,執行任務呢,趕緊把炸藥點嘍。”
幾人嘻嘻哈哈的拿出個炸藥包,拉著火後,扔到了附近的一處廢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