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人家看不上,估計咱們家裡的大人還差不多。”
胖子歎了口氣,隨即又像是開玩笑似的對蘭蘭道:“不過如今這世道,什麼都說不準,聽說你還沒談過男朋友呢,可千萬彆留下什麼遺憾!”
蘭蘭翻了個白眼,“男生都是臭臭的,我才不要談什麼男朋友呢。”
徐石頭反駁道:“不是所有人都和胖子有過一樣的經曆,比如我,每個月最少洗一次澡,一點也不臭。”
許瑤不滿的放下筷子,皺了皺眉,“吃飯的時候,你能不能彆說這麼惡心的事。”
胖子怒了,拿酒杯使勁的敲桌子,“你們兩個夠了啊,我那天隻是逃課,從來沒有掉進過廁所。”
徐石頭連連點頭,“沒錯,我還在班級裡大聲幫你澄清過。”
說完,他,許瑤和蘭蘭都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
胖子猛地站了起來,“我已經請你吃過飯了,你答應過我不再提這事的。”
“所以,我不是沒登報幫你澄清麼。”徐石頭斜了他一眼,“你後悔了?”
“沒有!”
胖子聽出了這貨話語裡那股淡淡的威脅之意,立刻慫了,老老實實的坐下,繼續喝酒吃菜。
許瑤鄙夷的瞟了胖子一眼,問徐石頭,“你整天欺負同學,就不怕誰找人打你黑槍?”
徐石頭嘿嘿一笑,“你知道我家裡的底細不?”
許瑤恍然,未知的,才是可怕的。
四人吃飽喝足,結賬離開。
其他三人都不敢在外麵待的太晚,各自回家。
徐石頭嘴裡說著回家,實則轉了一圈,就跑到了一家日本商行的宿舍樓,用空間堵了半宿的門,又在街上收了兩隊小鬼子的巡邏兵,才心滿意足的回了小院。
自然的,白天到了學校後,依舊是哈欠連天,進了教室就開始睡。
時間一晃過了半個月。
這天中午,徐石頭吃飽喝足,正打算接著睡,卻突然聽到校園裡傳出了一陣槍聲。
“怎麼回事?”
“哪裡打槍?”
“不會是有鋤奸隊進了學校吧?”
班級裡的同學議論紛紛,都麻利的蹲到牆根躲避著可能的流彈。
好一會兒,沒再有槍聲響起,眾人才敢站到窗口向外麵張望。
也有人出去打探消息。
很快的,一個男同學跑了回來,“沒事了,沒事了,是老師裡有個山城那邊的人,特務隊來抓人發生了交火,人已經被打死了。”
眾人一陣唏噓,但該上課還得繼續上課。
徐石頭放學回到小院後得知,今天白天北平城很多地方都發生了槍戰,死傷不少。
蛤蟆給魏三和猴子傳完話就離開了。
他一個人坐在小院裡想著,估計軍統北平站就算不被全滅,也被打殘了。
然而實際情況比他想的還糟糕,因為叛變的就是北平站的站長。
這一天內,不但站裡原先那些還沒背叛的人,就連老戴後麵派過來的兩波人都被釣了出來,幾乎全滅。
山城,軍統總部,老戴把手下都叫到會議室罵了一通後,單獨留下了通訊科長,神情有些疲憊的吩咐道:“動用一個總部直屬的暗樁,讓他聯係老鷹,還我最後一個人情。”
老戴和徐石頭約定過,如果有急事找他,就會在報紙上留下暗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