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回去試試,但為什麼呢,如果她們有一點點的技能,也不會去慰安所工作的。”
“這你就不用管了,照我說的做就好。”
“哈衣!香奈子一定努力完成老板的任務。”
“嗯,不用怕花錢,回去上班吧。”
“哈衣!”
打發走了小室香奈子,徐石頭神色不變,哼著小曲,懶懶散散的叫了一輛黃包車,去往八大胡同。
路上,他借著買零食小吃的機會,確定了身後的確有人跟蹤。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人是在他和香奈子見麵後,才出現的。d,這下麻煩了,以小鬼子的尿性,一旦起了疑心,不管有沒有證據,都會動手抓人的。”
這麼想著,這貨一腳邁進了慶園春,在夥計的引領下,坐到了兩廊的一張桌子旁,叫上瓜果茶點,又點了出京韻大鼓‘鬨江州’!
夥計得了賞錢,高聲報了一遍戲名,然後小心的問道:“李同學,今晚叫哪個姑娘來陪您喝茶?”
“霜月!”
徐石頭天天在課堂上睡覺,借口自然是晚上出來玩,所以,每晚都會找一家輕吟小班坐坐,因為出手大方,去過一兩次的,夥計基本上都能記住他。
霜月姑娘很快過來,幫著倒茶扒瓜子,輕聲淺笑的說些趣事。
等一出戲完,開場鼓過後,‘鬨江州’開唱:我表的是宋江在烏龍院殺了閻氏,問了個充軍發配去到江州關......
這貨半眯著眼睛,在那搖頭晃腦,哼哼唧唧!
霜月姑娘適時的停止了說話,也跟著小聲哼唱著。
而監視他的特務,亮證跟進慶園春後,坐在大堂裡,一開始還有心思偶爾的掃他一眼,可慢慢的聽戲就聽入了迷,等再次回過神來後,發現徐石頭已經不在座位上了。
忙叫來一個夥計詢問了一下,得知是開了房間留宿,嫉妒的大罵了幾聲,又聽說這人經常來這裡,就回去把情況報了上去。
但也隻說了是個紈絝學生,身形身高什麼的,都沒提。
秋元隊長一直留在醫院沒走,得到彙報後,直接叫去了上夜班的小室香奈子,一番詢問後沒發現任何破綻,也就放過了這條線索。
再說徐石頭,他今晚是真的留宿沒有出去打獵。
第二天,離開慶園春,就去找了一家刻匾的地方,做了個東方診所的牌子,拿到小四合院掛在門口,還用紅布給罩上了。
卻沒想到下午和小室香奈子過來見麵的時候,發現紅布竟然丟了。的,這是哪個缺德玩意乾的!”
徐石頭無能狂怒,小室香奈子勸慰道:“老板,你不要生氣,沒有用的,還傷身體。”
“我能不生氣麼,紅布丟了,意味著好兆頭也丟了,我關愛他全家所有年輕女性親屬。”
“老板,關愛的太多,對身體也不好。”
“香奈子,你能做個安靜的小護士麼?”
小室香奈子點點頭。
徐石頭越想越氣,忍不住在門口罵了好一會兒,“我詛咒你生兒子沒後門,全家......”
直到找的工人到來,留下一句,“香奈子,你安排他們乾活。”
就又去了八大胡同。
結果第三天,連診所的牌子也丟了。
“有本事,你把四合院也偷走啊!”
......
三天假期,過的他這個鬱悶,好在從第二天開始,就沒在發現有人跟蹤。
星期一,正常上課,徐石頭踩著點到了班級,讓老師和同學們驚奇的是,這貨第一節課剛一下課居然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