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偷瞄他一眼的四女不約而同的歎了口氣。
“許小姐,您是有什麼煩惱麼?”
一個油頭粉麵的公子哥,很紳士的對許瑤舉了舉紅酒杯。
許瑤露出個牽強的笑容,“多謝關心,沒有。”
“那一會兒我能請你跳支舞麼?”
“抱歉,我朋友叫我呢。”
許瑤離開公子哥,走到衝他招手的蘭蘭的身邊,小聲詢問道:“怎麼了?”
“瑤瑤,我有不好的預感,老九一會兒肯定還會做出丟臉的事,要不咱們還是走吧。”
許瑤覺得蘭蘭說的對,但她今天來這裡還有彆的目的,隻好搖了搖頭,違心的說,“我想看看老九到底能丟人到什麼程度。”
“啊?”
“啊什麼啊?”
雨馨靠近,伸手把蘭蘭因為吃驚愕而張開的嘴給合上,示意兩人看向梅子,“大詩人垂青,梅子應付的有些辛苦呢。”
“不行,不能讓梅子得手,我要去搗亂。”
蘭蘭一認出那位大詩人是誰,立馬陷入超低智商狀態,什麼都不顧了,就往前湊。
雨馨目的達成,抿嘴笑著,跟在後麵。
許瑤咳嗽一聲,“我去方便一下。”
說完,轉身走向了廁所。
等從廁所出來,手裡已經多了一小包毒藥,目光和人群裡的一個青年接觸了一下,兩人都微微點了點頭。
然後走到餐桌旁的酒水區,拿起一瓶紅酒,在桌子下麵把毒藥一點點的加了進去。
許瑤麵上儘量保持鎮定,但腦門上全是汗,用腳把落在地上的毒藥粉末劃拉沒,一轉身,對上了好幾雙探尋的目光,瞬間大腦一片空白,愣在了原地。
“這位小姐,你似乎在做什麼不合時宜的事。”
一個服務生看著她手裡的酒瓶子,不容置疑的說道:“我想,你需要和我走一趟。”
剛剛人群裡和她互相點頭的那個青年趕緊走了過來,對服務生冷聲嗬斥,“誰給你的膽子這麼和客人說話,趕緊離開。”
服務生不卑不亢,“這位先生,為了其他客人的安全,我沒有做錯什麼!”
“就是,程老二,你和許家這丫頭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今天這事必須要有個交代,我可不想以後參加個宴會,還有生命危險。”
“你倆肯定是一夥的!”
“要我說,還是叫保安吧!”
叫做程老二的青年,被看到許瑤下藥的幾人說的啞口無言,腦門也開始見汗了。
他們這一堆人的吵嚷也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許瑤眼看都快要哭出來了,徐石頭適時的舉著警察證件出現。
“都讓讓,都讓讓,我是警察。”
“警察,她往酒裡下藥!”
眾人都看向許瑤。
徐石頭看著她那可憐兮兮,都快要哭出出來的樣子,趁機給了她個腦瓜崩,隨即一把搶過酒瓶,仰頭就給乾了。
打了個酒嗝,吐出一口酒氣後,環視了一圈,揚了揚手裡的酒瓶子,“我有胃病,我朋友幫我往酒裡兌點藥,所以,這是個誤會。”
眾人麵麵相覷,都是一臉的懵。
許瑤卻哇的一聲哭了,一把抓住徐石頭,語無倫次的說,“老九,老九,你...我...這酒...”
徐石頭伸手拍著她的嘴,讓她說出的話變成嗚哩哇啦的聲音,笑道:“知道你被人冤枉,受了委屈,但俗話說的好,狗咬人一口,人總不能咬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