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到了炕上沒多長時間,就睡著了,我們以為你是累了,就沒在意,等吃飯的時候,叫你怎麼也叫不醒。”幾人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昨天的情況。
原來自己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其實就是染風寒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我是自愈的還是怎麼回事啊,我頭蒙蒙的一點也想不起來。”易立東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了,但是是怎麼好的自己卻不記得了。
“昨天我們幾個知道你染風寒了,趕緊帶你去醫院了,但是昨天去了兩個醫院都沒有開門。”小龍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昨天的情況。
但是易立東知道中間的過程肯定沒有這麼簡單,畢竟現在的醫院並不多,而且都不挨著,現在也沒有車,肯定是他們幾個背著自己去的。
想到這裡,易立東問了一句“是怎麼去的啊?”
“我們兩個輪流背著你去的,還好不太遠。”小春輕描淡寫的說道。
易立東知道這個過程肯定很艱辛,但是他沒有問出來,要是說的太明白就不好了,隻要自己心裡記得就行了。
“那最後怎麼弄的啊?”易立東剛才記得說的是都沒有開門。
也正常,昨天是大年初一,而且是大晚上的,現在的醫院和後世的肯定不同,也沒有那麼多的醫護人員在夜裡值班,沒有值班的也正常。
“上次你不是帶我去過陳師傅那邊嗎,上次他說的宮大夫你記得吧,就是找她看的。”
易立東想起來了,上次給小春看腳的時候,陳師傅說過一次,還好小春記住了,要不然自己昨天還真不好說。
“你們是怎麼找到的宮大夫啊,咱們也沒有去過?”易立東好奇的問道。
他那邊據陳師傅說也不是診所,就是幫大家看看病,一般外人也不給看的,畢竟人家也不想惹麻煩嘛。
“要不說你命大啊,昨天去那邊的時候,正好遇到送貨回來的陳師傅,是陳師傅幫忙找的宮大夫,要不然人家還不一定給咱們看呢,用她的話說就是沒有資質,萬一看好看壞的沒辦法負責。”小春笑著說道。
他看到易立東好多了,心情也好多了,畢竟易立東是他們幾個的主心骨,他們不敢想象這個後果,所以幾人輪流守了易立東半夜,到了天快亮的時候,小龍才睡下。
就是怕中間出點什麼事情,發現不了就麻煩了。
用宮大夫的話來說就是昨天晚上是很關鍵的,熬過去就熬過去了,熬不過去可能病情還要加重。
“我記得宮師傅是婦科吧?”易立東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問道。
“是婦科,但是也能看風寒的,昨天給你紮了幾針,又熬了點藥給你喂了下去,就讓陳師傅把你送回來了。”小春解釋了一下說道。
“這樣啊,有沒有說是什麼原因引起的?”
怎麼治療的自己就不關心了,因為知道了也沒辦法複製,不過原因還是要弄清楚的,畢竟以後要避免再次生病的。
昨天還好一點,有他們幾個在,要不然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樣了。
現在的風寒是能死人的,主要是沒有那麼多的藥物來治療。
“宮大夫說是虛不受補,分析說是最近可能吃的太好了,還是怎麼回事,反正這個意思吧。”他們幾個也沒有弄清楚,或者是根本沒有問是什麼原因。
易立東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了,沒說什麼感謝的話,自己的家人之間不用說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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