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老師,你們可能是沒有緣分啊,要不然我幫你吃了吧。”
同桌的另外一人看到常老師搭個話就得到了花生,笑著說道。
他沒好意思和易立東說,咱們也是一個桌的,也是有緣分啊。
畢竟人家主動給的和自己要的肯定是不一樣的,大家都是要臉的人,要是主動要性質就變了。
“人家小兄弟都說和我有緣分了,你們靠邊站吧,這可不是我蹭的,是人家小兄弟主動給的。”
常老師美滋滋的剝開了一顆花生說道。
這時候吃到嘴裡才是自己的,彆的都是虛的。
“小兄弟以後有什麼不懂的就問我,我在這酒館裡的時間長了,什麼事情都知道。”
當然常老師也沒忘了感謝一下易立東。
易立東端起來酒杯和常老師碰了一下,這樣就算是認識了。
“你在酒館時間長,你能有我長啊?你可彆欺負人啊。”
易立東剛想說話的時候。
背後就傳出了一個人聲音來。
“金爺你這不是打我臉嗎,你老比這小酒館活的都長,肯定是您老在小酒館的時間最長了,我說錯了,我罰一杯。”
那位常老師看到來人之後,端起酒杯來就喝了一杯。
易立東看到對方之後也喊了聲金爺。
來人是他們院裡的老祖宗,後院的金爺。
“沒想到你小子也好這一口啊,怎麼不去後院找我啊?”
金爺非常自來熟的拿起了花生就吃了起來。
不知道是怕金爺還是怎麼回事,金爺一來,那位常老師和易立東點了點頭就離開了這張桌子。
另外兩人也是找彆的地方給人拚桌去了。
“金爺您是這個,到哪都是爺啊?”
易立東看到這種情況豎著大拇指說道。
金爺聽到易立東的話臉一黑,他沒聽出來這話到底是好話還是壞話。
“嘿,你小子,那位姓常的你少接觸,不是啥好人。”
金爺也懶得費這腦子,直接和易立東說出了過來的原因。
就是怕易立東不知道深淺和彆人接觸的多了,被賣了都不知道。
要不是看在易立東和自己徒孫的關係不錯,再加上在一個院裡住著,自己才犯不著費這勁呢。
“啊,金爺這話怎麼說的,我們也不認識啊?”
易立東聽到金爺的話之後,心中一驚趕緊問道。
大家這才剛認識,自己也沒有做什麼啊,就被人盯上了。
“盯上你倒是不至於,就是讓你和他少接觸。”
你也太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吧,金爺心裡想到。
“這位常老師是?”
易立東好奇的問道。
“舊社會玩火器的,你說是善茬嗎,小心點就是了。”
金爺沒說太多。
但是這一句就把易立東給驚著了。
雖然說的是舊社會,但是誰知道現在怎麼樣啊。
舊社會敢玩火器的要麼是當兵的,要麼就是混黑的,總之沒有簡單的。
要是當兵的,現在肯定不至於這樣,而且用的著金爺專門過來提醒一下的,肯定就是自己想的另外一個身份了。
他知道原來的四九城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出來一個人,可能在舊社會就是一個大佬。
所以易立東一直非常的低調,基本上就是在一個圈子裡麵打轉轉。
就是怕出現自己掌控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