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至簡閣下,您說我用礦工鎬砸傷了您,可是您身上怎麼一點傷口都沒有?”韋伊看向大家,“這根本就是您編造出來要誣陷我的吧!”
說完,他看向雄蟲保護協會的雄蟲們:
“要是你們不相信,可以拿我的礦工鎬去檢測,上麵肯定沒有血跡!”
韋伊心中哼笑,他用專門的清洗劑將礦工鎬洗了不下數十遍,蟲族的科技再先進也肯定檢測不出來。
而且礦場的監控已經刪掉了,就算有蟲能證明周至簡到過礦井,也不能證明是他將周至簡推入了地下河。
韋伊說的不無道理。
周至簡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怎麼證明韋伊用礦工鎬砸傷了他?
作為裁判的雄蟲保護協會成員們麵麵相覷。
軍雌指揮官也犯了難,他隻會行軍作戰,對這種刑事案件不甚了解。
見眾蟲的臉色,韋伊突然覺得自己有機會。
他趁熱打鐵說道:
“大家在荒星住了這麼久,想必都知道周至簡是什麼樣的蟲,他的話根本不可信,他就是想從我身上訛錢!”
周至簡是地下賭場的常客,他經常欺負那些流浪的和沒有雄主的雌蟲,找他們的麻煩,毆打他們,訛他們的錢。
在場圍觀的大部分雌蟲都知道這件事,也都相信這的確是渣蟲周至簡能乾出來的事情。
雄蟲保護協會也犯了難。
他們作為雄蟲,自然站在周至簡這邊。
可要在這麼多雌蟲的麵前明目張膽地偏向周至簡,反而會起反效果。
聽了韋伊的話,在場的雌蟲紛紛以奇怪的目光看向周至簡,以及在他身邊的伊米爾。
韋伊心裡邪笑,卻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向眾蟲控訴道:
“難道你們寧願相信一隻暴虐的無能蟲和一隻作惡多端的叛國蟲,也不願意相信我這隻一直遵紀守法的好蟲嗎?”
眼看著周至簡落了下風,所有蟲都被韋伊的花言巧語唬弄住,伊米爾有些擔心地看向周至簡。
“雄主……”
周至簡對伊米爾笑了笑,耳語道:
“伊米爾,不用擔心,我有辦法。”
說完,他抬起頭,麵無表情地看著韋伊:
“韋伊,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想狡辯嗎?”
周至簡一隻手攙扶著伊米爾,另一隻手伸向口袋,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小小的光腦。
他將光腦放在掌心攤開。
光腦充滿了電,重新開了機,瞬間投射出畫麵和聲音:
畫麵顯示的是在一個黑暗的礦井裡,隨著哢滋哢滋幾聲響,一隻手在屏幕前晃了晃,握住了旁邊的岩石。
鏡頭晃了晃,固定在這個畫麵。
緊接著,說話聲響了起來:
“伊米爾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吧,你為什麼這麼恨他?”
大家聽出來這是周至簡的聲音。
可周至簡的話裡沒有什麼關鍵信息,隻是一個普通的疑問,大家看著不動的畫麵疑惑不解,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唯獨知道事情經過的韋伊,開始心驚肉跳,手心冒汗。
緊接著,大家聽到一個憤怒的、咬牙切齒的聲音:
“他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他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全都是因為他,他把我的入伍名額搶走了,我才落得現在這個地步!”
聽到這話,有的蟲開始竊竊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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