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笑嗬嗬地打開,一張張地數過,從裡麵抽出三張來,“這是給你的零花,沒事彆亂花。”
“嘿嘿,還是曦寶兒對我好。”
李向北接過來,將一張揣進了兜裡,另兩張當著陳曦的麵放到了抽屜裡。
陳曦看他抽屜裡那一堆亂七八糟的毛票分票,嘖嘖兩聲,“你好好一個大老爺們兒,也不知道收拾收拾,真是的。”
李向北將抽屜推進去,笑道:“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心中有數就行。”
陳曦眨巴眨巴眼,“咱們做個存錢罐吧,用木頭做,或者用泥巴做。”
李向北道:“木頭吧,我有做木工的工具,泥巴不結實。”
可以放灶底使勁燒上幾天,說不定就能變成陶製的呢。
“這個……”
“行吧,就木頭。哪天我們去山上撿幾根大的鬆木,我給你做個好看又好用的存錢罐。”陳曦躍躍欲試。
“行啊。”
說實話,陳曦現在的行為有點兒像小孩兒,就想做一些她年少時期沒能做的事情,甚至連原主小時候的布娃娃,破舊的地方也被她補好了。
李向北當然答應了,說是下次休息時陪她去山上找。
直到李向北去軍營後,陳曦才意識到自己幼稚的行為,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頭。
“唉,我真是被安逸的日子衝昏了頭,變幼稚了。不過,給自己找個興趣愛好也是壞事兒,以後還能給孩子們做積木。”
深吸幾口氣,陳曦背上自己的包去了掃盲班兒。
從今天開始,她就是一名光榮的教師啦。
陳曦比上課時間早了一刻鐘,這時已經有好學的軍嫂們過來了。
這些嫂子們的眼神,那是渴望知識的眼神兒。
陳曦笑道:“嫂子們,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曦,是咱們三團二營三連長的媳婦兒。”
說著她在黑板上寫了自己的名字,又自我調侃道:“陳字還好寫,這個曦字有點兒難。我小時候沒少為這個字發愁。各位嫂子,能說說自個兒的名字嗎?我寫在黑板上,咱們看看誰的字好寫,誰的字難寫。
我覺得我這個曦呀,算是第一難寫的字了。唉,我父親給取的名兒,沒辦法呀。”
一番話,將在場的嫂子們的視線都拉到了黑板上。
一個膽大的軍嫂說:“我會寫陳字,我就姓陳,可小陳老師你這個曦字,還真難寫。”
陳曦笑著將拚字寫了上去,“字難寫,可是拚音好寫啊,你們看,就兩個字母。”
“咦?還真是。”
於是曦字的拚音也被大家記在了心裡,陳曦又寫了報出自己名字的人的姓名。
同樣標了拚音,還引申出了名字的含義,哪怕是最常見的大妮,二妮這些。
妮字,原來是指婢女的,這個當然不能說。
陳曦就說,妮字代表著青春,柔美和優雅這幾個方麵,是個很好的寓意。
這讓越來越多的人參與其中,上課時間一到,陳曦便停止了寫名字的遊戲。
“到了上課時間了,接下來咱們得學習今天的課程了。不過,沒有輪到的嫂子們也彆急,咱們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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