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一陣敲門聲響起,坐在病房沙發上的郝颯連忙放下手機,笑容滿麵的快步走去開門。
“之瑨,你上班這麼忙,不用早上來了又中午特意過來看,”郝颯邊說邊打開病房門,不過在看清楚站在門外的人時,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冷冷地說道:“向小夏,你來這裡做什麼?”
“剛才不是笑得挺開心,怎麼這會又不笑了?因為我不是沈之瑨所以很失落?”
“你來做什麼?”
郝颯黑著臉對向小夏冷聲質問。
郝颯對向小夏一直以來都是兩幅麵孔,有其他人在場的時候是親切溫和受委屈的繼母形象,沒其他人在場的時候就是暴露真麵目真實的繼母麵孔;
而跟在向小夏身邊的專屬保鏢對郝颯來說則不是人的存在,
因為這些保鏢,
在郝颯的眼裡,就是向小夏的狗。
向小夏並沒有因為郝颯的態度而生氣,笑容燦爛地說道:“我們向家在醫院每天都有一筆支出,我過來看看這筆支出情況應該不過分吧。”
“你。”
“向涵涵這個花錢機,許久沒來看她,我都快忘了她長什麼模樣了呢。”
向小夏說完,毫不客氣的推開擋在她麵前的郝颯,自顧自的走進病房;擔心向小夏會對向涵涵做出什麼事,郝颯想衝上前去阻攔,但被景桉攔住。
“你這隻狗,我可是向家的大太太,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看我不弄死你。”郝颯狂妄的衝景桉嚷嚷。
出於對郝颯身份的顧忌,景桉並沒有對郝颯動手,隻是擋在了郝颯的麵前,但郝颯的話,讓景桉的臉色當即黑得比他身上的黑西裝還黑。
而向小夏聽到郝颯罵景桉,臉色也黑得可以跟鍋底相媲美。
向小夏轉身走到郝颯的麵前,‘啪’的一聲,抬手就給了郝颯一巴掌,打得郝颯側過了臉,郝颯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向向小夏,
郝颯是怎麼都沒想到,她會被自己的繼女打,
而她的繼女打她,居然是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保鏢,郝颯氣得快要發瘋。
“阿姨,請你不要對我的人指指點點口出狂言,景桉可是爺爺精挑細選選給我的專屬保鏢,是我的人,你沒資格說他半句。”
向小夏一臉傲氣,對郝颯的每句警告都帶著殺氣。
景桉不是第一次被向小夏這樣護著,所以表麵上保持著淡定,但還是忍不住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向小夏,眼底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向小夏我是你爸的老婆,你居然敢打我。”郝颯失控大吼。
“你也知道你是我爸的老婆,不是我的母親,所以我為什麼不敢打你呢?阿姨,你得感恩你生活在現在這個文明開放的社會,要是在古代,你這個繼母,得對我這個嫡女大小姐畢恭畢敬。”
“你。”
“彆說對我說狠話瞪我這種要掌臉的事不能出現,你還得天天主動來找我問安,低眉垂眼我不讓你抬頭你就不能抬頭,我的人你敢說一句凶一句我不愛聽的,我弄死你大家都會拍手叫好。”
“向小夏你不要太過分。”
郝颯氣得腦袋快要冒煙,恨得牙癢癢,但還是不敢做出還向小夏一巴掌的舉動,還是有所顧忌。
郝颯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