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夏和晏焱桉一起回到家,夏之木還沒有睡覺,正坐在客廳裡看電視。
看到向小夏他們,夏之木關心問道:“怎麼今天這麼晚?”
“嗯,”向小夏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而後笑著回答:“今天事情有點多,所以比較晚。”
向小夏說完,不忘回頭衝晏焱桉使眼色。
晏焱桉無奈的看了眼向小夏,對夏之木點了點頭,讚同向小夏的話。
“哥,沒什麼事那我就上樓了。”
晏焱桉麵露疲憊的轉身上樓。
向小夏道:“哥,我也覺得有點困了,那我先上樓。”
“等一下。”
夏之木站起身,直接往廚房走去。
向小夏站在原地,一臉的疑惑;沒一會,夏之木手裡拿著一個冰袋回到客廳走到向小夏的麵前。
“給你。”夏之木把冰袋遞給向小夏。
向小夏沒有接,而是好奇的看著夏之木,反問:“哥,你沒事為什麼給我冰袋?”
“打人打得手疼吧。”夏之木一邊說,一邊看了眼向小夏右手紅紅的手掌心。
顯然是沒想到夏之木會說出這話,向小夏一臉的驚訝。
“哥,你都知道了?”向小夏心虛道。
夏之木笑了笑,說道:“我能不知道嗎,我晚上下班從店外麵經過,正好看到。”
“哥我真的不認識他們,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來糾纏我,怎麼趕都趕不走,我也是忍無可忍才動手。”
向小夏就像做錯事的小孩,小心翼翼的解釋。
夏之木:“我自然知道,我相信你,夏夏,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做什麼我都會幫你。”
“哥,你不怪我?”
“我為什麼要怪你,明明是那些人先找你的麻煩,你教訓得對,就不應該讓他們得逞。”
夏之木說得嚴肅認真。
沒有怪罪向小夏打人,此刻的夏之木的心裡,甚至還覺向小夏還是太溫柔,
因為一開始就要把沈之瑨他們那群人打到怕為止,
夏之木隻要一想到沈之瑨他們頻繁在向小夏的麵前找存在感,就是為了刺激向小夏恢複記憶,
把向小夏帶走,
恨不得自己親自出麵把這些人處理掉。
原本還擔心夏之木教訓自己亂打人,結果沒被訓,還被誇,向小夏懸著的心放下,
笑逐顏開。
向小夏道:“哥你放心,下次他們要是還來找我的麻煩,我依舊不會給他們好臉色,如果他們還敢胡言亂語,我見一次打一次,把他們打成豬頭。”
向小夏說得眉飛色舞,得意洋洋。
“阿嚏阿嚏……”
房間裡麵,沈之瑨和薑芯伶坐在床邊,薑芯伶手拿著冰袋,正準備敷在沈之瑨的臉上,
但沈之瑨毫無預兆的打了幾個噴嚏,薑芯伶下意識的往後躲了一下。
薑芯伶道:“冰袋都還沒碰到你呢,就著涼了?”
“……”
薑芯伶的話不管怎麼聽都很無厘頭,沈之瑨無奈的看著薑芯伶,沒有說話。
見沈之瑨不說話,薑芯伶也沒再繼續說什麼,小心翼翼的把冰袋敷在沈之瑨被打腫的臉上。
“嘶~”沈之瑨倒吸一口冷氣。
薑芯伶忍不住道:“大小姐也是的,隻打你一邊臉,應該兩邊平均的打,就不會一邊臉腫得那麼明顯。”
“薑芯伶你什麼意思?”
“你這臉腫得太明顯了,就算用冰敷,也沒辦法好得那麼快,彆人一看就看得出。”薑芯伶答非所問。
“薑芯伶你剛才說的那是人話嗎?我可是你的老公,我挨打了,你還覺得對方沒有把我的另一邊臉也打上,你還有沒有良心?”
“那是大小姐。”
“我是你老公。”
“雖然你是我老公,但打你的人可是大小姐,在我心裡,大小姐比你重要。”
薑芯伶回答得理直氣壯。
不意外薑芯伶的回答,但沈之瑨還是控製不住他心中的怒氣,氣得用力咬牙。
沈之瑨用手指了指薑芯伶,道:“這件事我先不跟你計較,薑芯伶,你是不是早就已經知道向小夏的下落?”
“我。”